「不過我竟然從這個時間節點來到這里,我就一定會為她報仇,不只是為了她,也是為了我自己。」
說完之后,安意然闔上的眼睛又睜開來。她動用著自己強大的精神力,把魚尾轉換成了人類的雙腿。不過這也的確費了她很多的力氣,她現在感覺呼吸都是疼痛,原主的確也是有很強的意志力。
鄭保民聽到她的死訊,趕緊帶著一個大夫過來“你一定想辦法治好她,不能讓她死”
不知道事情原委的別人還以為他是多么關心她的性命呢。
安意然把雜亂的頭發捋了一捋,把碎發別在了耳邊。她輕輕松松撬開了手上禁錮的鎖,然后拿起火舌親吻著的火鉗。
她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里,仿佛是在等著鄭保民的到來。
“別來無恙啊,鄭大人。”鄭大人這三個字她一板一眼的說著。
而鄭保民也瞇縫了眼睛,她為什么突然恢復了。
“不說話,你是在想什么”安意然出聲詢問。
鄭保民沒有回答,安意然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
“沒關系,你不用說,我自己來。”她的手掌附在鄭保民的頭頂,鄭保民意識到了不對,想要趕緊逃跑,但是卻被挾制住,一動不能動。
周圍的士兵想要上去,但是卻被安意然銳利的眼神嚇到了。
“不怕死的,大可上來試一試。”也許是現在安意然周遭的氣勢變得有些不同,所以并沒有人敢貿然上去。
安意然使用的是搜魂之術,使用之后會對人的靈魂和精神有極大的創傷,最后有可能變成癡呆。
不過她怎么會讓他變成癡呆呢,那樣不是就沒意思了嗎
清醒著不是才更有趣嗎
她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把鄭保民按在釘床上。然后把他的手鎖了起來。
“大人,最好不要掙扎哦,不然這些釘子就會扎進你的肉里,穿破你的心臟。”
“不對,即使穿進你的肉里,你應該也傷不到要害。”她的手游離在鄭保民的臉上,“到時候,你只能躺在這里靜靜地感受著血液流失的痛苦,感受那種無力感,窒息感。但是你偏偏又死不掉,放心,在你快死的那一刻,我會用法術維持著你的生命的。”
安意然憑空拿出長劍,一劍封喉,結束了牢里所有士兵的性命。
“來吧,鄭大人。你現在不要哭哦,一會也不要哭,我最討厭聽別人哭了。聽到別人哭我就煩,如果你一會兒出聲,我可忍不住會再做些什么。”
“求你放掉我,我把錢都給你都給你你饒了我吧”
“看來你還是不太明白,你覺得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好了鄭大人,有這時間說些求饒的話,不如保存點體力,留著叫喚。”
她按著鄭保民的雙腿,把他狠狠釘在了釘床上,然后是肩膀,背部,頸部,乃至頭部。
“不要求饒了鄭大人,你說當時你們怎么沒有放過我呢。我怎么又會放了你”
看著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的大夫,安意然瞥了一眼,“有銀針沒。”
“有有有”他連忙遞了過去。
“你可以走了。”
“啊”大夫顯然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后連忙準備拿起吃飯的東西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