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新愿還沉浸在剛才與可愛的許淩一的相遇中。矗立在原地笑呵呵的。
忽然,像電影轉場一般,許新愿突然身處某座高樓之巔,這種夢境也時常遇見。夢里的她依舊被嚇的很慘。
說是樓頂,那還真是個頂。一大塊圓形玻璃,直徑也就十米。大概留有20公分的邊邊,中間是玻璃棱柱,許新愿看不大清情況,她只能身體扒著棱柱的邊。樓頂風大,吹得她顫顫巍巍走不動道。
試著緩步向前,但夢里眼睛怎么睜都感覺看不清前路。許新愿心想,我是想去那些玻璃橋上走一走,蹦個極什么的,但是,這個也忒忒忒高了吧。
扭頭向右后方看了一眼,媽媽咪呀。下面都能看到云朵了,心想,我可得小心點。心里一邊害怕,一邊向右挪動著顫抖的腿。試圖找到出口。
因為看不清,手也摸索著向前,想要攀附在墻上,像只大壁虎似的。
說時遲那時快,一只黑色的大鳥,沖著許新愿飛來。還沒等她有所反應,黑鳥撞擊到她的右肩膀,她一個踉蹌,向后仰去。
“啊……”
隨著一聲慘叫,許新愿失去重心向后跌落。不知落了多久,她開始還哇哇亂叫,過了一會兒,似是習慣了這自由降落的感覺。
索性閉上了眼睛,享受耳邊呼嘯的風聲。
飄啊飄啊飄……
她在夢里睡了過去。
待她再有意識時,她只覺渾身酸痛,像是被什么碾壓過似的,又像是被人胖揍了一頓。總之是翻身也疼,平躺也疼。她試圖睜開雙眼,但是眼前好像被什么遮擋住了。一片模糊的白,有隱約的亮光。
她受不了看不清眼前事物的現狀,手伸著去扒拉眼前的遮擋物。摸到了絲綢質感的東西,隨機一把扯下。
“什么鬼,怎么在我眼前蒙這個玩意兒,我睡覺也沒有戴眼罩啊。”許新愿有些抱怨,身上的不適依然在提醒她,再躺會兒。
扯下眼前的絲綢,努力睜開眼睛,但還是有些模糊,她有些急了,揉了揉眼睛,試圖看清眼前。
真是的,這鬧鐘又沒把我叫醒,手上的腕表也沒把我震醒,回到家休息,精神一放松整個人就垮了。心里一邊抱怨,一邊試圖坐起來。
眼前還是模模糊糊,許新愿心想,要不去洗漱下清醒清醒也許就好了。坐在床邊腳試圖去穿拖鞋,但是腳下踩到的確實一雙她沒有印象的鞋子,心中稍感奇怪后也就不再多想,穿上鞋子。憑著記憶走向洗手間的方向,準備伸手開門。
許新愿不知道,她也看不到,此時他所在的臥室,已不是她那個溫暖小窩,而是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
就像古裝電視劇中的常見房間構造似的,這件屋子也中規中矩。
許新愿伸手去摸門把手,卻不知前方是個花瓶,伸手的瞬間,花瓶也倒了下去,瓷器制品碎在地上的聲音,真的很炸耳,許新愿聽到聲音的同時“啊!”的一聲向后一退,屁股磕上了桌子。
“誒喲喲,好疼啊。”伸手摸著磕疼了的屁股。
“啊!小姐,您醒了,您怎么起來了。蘇太醫讓您躺著好生歇息的。您眼睛還沒恢復,行動不便,不能隨意走動,您想干什么,就叫晚晴來,想去哪兒,就讓晚晴帶您去。”一個聲音溫柔的女孩子,聽到屋內瓷器摔碎的聲音,有些焦急的跑過來扶著她。跟機關槍似的說著一些許新愿聽不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