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淩一看著朦朧月光下許新愿的藕臂擱于胸前,臉上犯了層紅暈。輕撇過頭去。
站在床側的冷桀爍透過床幔隱約看到許新愿裸露在外的肌膚。暗自握緊拳頭。該死的。這丫頭睡覺都不穿衣服的嗎?呃,都不知道穿里衣的嗎?她還沒嫁給他。她的身子怎能給別的男人看了去!
心中又想,哪怕是嫁與他了身子也是不能給別的男人看的!
許淩一抑制住內心的燥熱,起身想要離開,眼角掃過床側,輕聲喝道,“折花谷谷主,還要留下喝茶不成?”
許淩一一副屋主人的口吻,惹得冷桀爍更是怒火中燒。但他不要打擾許新愿睡覺。
有架也要出去打。
“喝茶自是不必了,小丫頭還要睡覺。小王爺外邊請。”輕聲的咬牙切齒的。
二人一前一后飛身出來。
落于方才的大樹上。
兩坨黑影。
“小王爺好雅興,不在家睡覺大晚上夜探姑娘家閨房,莫不是犯了夜游癥,早些吃藥醫治的好。”冷桀爍橫挑劍眉,白了許淩一一眼。
“不勞折花谷谷主費心,在下身體康健,倒是折花谷谷主,莫不是趁夜色前來折花?還真是對得起你折花谷谷主的名號。”許淩一也毫不示弱。上下打量著這個嬌嬈男子。江湖上不是傳言他有龍陽之癖嗎?
“你!呵,小丫頭已名花有主,我折了這朵花又何妨。小王爺還真是管的寬呢。”冷桀爍冷笑一聲,好笑,他未過門的媳婦兒,他想折便折,與他彧京小王爺有何干系。
“名花有主?折花谷主倒真是有趣,你以為這天下跟花有關的都屬于你這折花谷的了?”許淩一背過手,怒目看著對面這個信口開河的男人。
“呵,我折花谷可管不了天下的花,但唯獨這朵,非我折花谷不可。”冷桀爍雙手環抱于胸前,指尖輕輕敲著臂膀。
“那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許淩一甩了衣袖。
“那就走著瞧嘍!”冷桀爍不知哪兒來的自信。嘴角上勾。看著眼前沒有多大殺傷力的許淩一。就他?想和他冷桀爍斗。他在江湖混的時候,他還在吃奶呢!
二人打了會兒嘴仗。且聲音都不大。
似是沒過癮。
但畢竟在相府內大打出手不太好。
二人像是商量好似的,都離去了。
留下什么都不知道的許新愿,依舊癱睡在床上。
蟲鳴依舊在繼續,微風拂過樹梢。
點點星光閃爍。像是在私語方才那兩名男子。
這個夜晚,說寧靜,甚是寧靜,說熱鬧也甚是熱鬧。
天空逐漸泛白,太陽徐徐升起。
許新愿緩緩睜開眼睛,聽著窗外的蟬鳴,伴著糖果微弱的叫聲。
昨晚好像又夢見嵩哥了呢,長發嵩哥,而且好像又夢到了嵩哥小時候的長發模樣,emmmm總之就是很美好的夢。
晚晴和廬月給她梳妝打扮好。
今日不去圍湖跑了。要在家陪著糖果和糖豆。
糖果一日兩次喝藥,她要親自喂下才放心。
糖豆就是剛出生不久,糖果媽媽又奶水不足所以它才那么虛弱。
給糖豆喂了牛奶,一開始有些不習慣,但是慢慢的也喝的很香。
糖果也在許新愿的悉心照料下逐漸恢復,看來藥效不錯。不過五日,糖果就精神滿滿。滿院追著越來越淘氣的糖豆進行媽媽的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