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夜駕著馬車。
冷桀爍讓五行閣在周圍互送,生怕再出半點閃失。他不想,再也不想她出任何事。只要她平安,快樂就好。哪怕對面一只大松鼠在,他也一忍再忍。
沒想到脾氣暴躁的他,有一天居然成了忍者。
“莊主!我們山莊內的人都被打暈了。密室也被人開啟了,盟主和那丫頭也不見了。”一男子焦急的前來楊松濤處稟報。
楊松濤本來還悠閑的擦拭著自己的佩劍,聽了來人的話后,攥緊手里擦拭劍身的鹿皮。
“冷桀爍?”楊松濤口吻雖是疑問但也是暗自肯定了。是他!一定是他,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他給找到了。
“是,是五行閣。救人的是冷桀爍和彧京小王爺。”男子顫巍巍地稟報實情。害怕莊主怒氣波及到自己。
“哼,一群蠢貨,養你們真是浪費糧食了!五個人都打不過!”楊松濤把手中的鹿皮一把摔在男子的臉上。
“莊主教訓的是!不過五行閣那五人并非善類,兄弟們真的盡力了。”男子臉上吃痛,重重磕下一記響頭,他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其他兄弟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也傷的傷殘的殘,沐劍山莊受損嚴重。
“滾吧!”楊松濤氣的手扶額頭,閉目養神。
“小的告退。”男子麻溜站起,恭敬地把楊松濤扔來的鹿皮撿起,拍了拍,好生的放回楊松濤的面前。
“把這個交給如蒔,讓她想辦法接近許新愿,剩下的她自會知曉該怎么做。”楊松濤睜開眼,狠戾的從袖中掏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拿在手中把玩,對著空氣似是喃喃自語。
他本不想如此卑鄙,但是他冷桀爍偏要擋住他前進的道路。
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應聲,一只白影不知從何處來。
“遵命。”接過瓷瓶,白影又一晃,快速消失離去。
“如蒔,干爹可就靠你了。”楊松濤目光空洞看著前方,獨自低語。
如果冷桀爍沒有可下手的地方,那就從他在意的人開始下手。
最近冷桀爍和那許新愿接觸甚密,這給了他另一個打擊冷桀爍的機會。
想到此,楊松濤又拿起桌上的鹿皮開始擦拭著自己的寶劍。
馬車一路平穩的行駛著。
到丞相府時已是遲暮。
許淩一叮囑完許新愿才扶她下了馬車。
歐陽俊杰想跟冷桀爍回去,但是被冷桀爍拒絕了。
許淩一表示,先讓他去彧京王府修養。
簡單道別后,許新愿目送許淩一的馬車遠去。
許新悠聽聞許新愿回來,急忙趕來許新愿的住處。
“妹妹,快讓我看看,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許新悠和竹溪進了院兒,許新悠就著急忙慌小跑過來。
“沒事兒,二哥,我一點兒事也沒有。你看!”說著還站起身來,轉了一圈兒。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真是急死我了,還好他們把你救回來了,這要出點兒什么事兒,我就得自縊謝罪了。”許新悠看自己妹妹沒事終于放下心來。
囑咐晚晴和廬月好生照顧許新愿之后,也和竹溪一起走了。
剩下冷桀爍和許新愿在房間里。
“小家伙,雖然這次有驚無險,但是以后也要多加小心。我會好好保護你,不受傷害。對不起…”冷桀爍突然自責起來,很是憂傷,不似之前的油嘴滑舌。
“沒事兒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謝謝你和小嵩,不怪你。”許新愿拍拍冷桀爍的肩膀。
“嗯,那你早點休息。”冷桀爍今日也無心其他,只想著怎么去把楊松濤給干掉。
他,觸及了他的底線。
如果以前,他無甚牽掛,沒有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