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銘隨意的坐著,挑眉看著阮雙手上的演講稿:“你是這屆的優秀畢業生?”
阮雙點點頭,一邊的戴娉戳了戳阮雙,于是阮雙轉頭向戴娉介紹:“衛子銘,是我實習時候的中隊長。”
阮雙又轉過頭朝衛子銘介紹:“戴娉,我的舍友。”
衛子銘禮貌的點了個頭,戴娉則扯著阮雙小聲的說:“他不會就是我們學校老師成天掛在嘴邊的10屆的那個學員吧。”
“如果沒有同名的話,應該就是他。”阮雙煞有其事的想了一會,然后鄭重的跟戴娉說。
……
可以說,雖然學校里的老師帶衛子銘的時候是雞飛狗跳的,但是訓起其他的學生來,還是拿衛子銘做例子,畢竟衛子銘的優秀也是擺在那里的。
他們這些學生幾乎是從入學聽衛子銘的故事聽到畢業,幾乎哪哪都有他的身影。
所以見到衛子銘本人,戴娉還是小小的震驚了一把。
“衛學長好!”
就在氣氛詭異的沉默的時候,有人打破了安靜,一個男生突然對著衛子銘大聲打招呼,衛子銘點點頭:“你好。”
那個男生立馬沖上來:“學長,我聽過您指揮的4.18特大天然氣泄漏爆炸,能給我詳細講講當時的現場指揮嗎?”
“婁海博,怎么哪都有你?”
那個男生聽到戴娉的聲音,立馬轉頭,看到是戴娉之后,沒好氣的回著:“難道不是哪都有你嗎?我跟學長討論案例,你插什么嘴。”
“你也分分場合好嗎?沒看到學長也要準備演講!”
婁海博立馬轉頭看向衛子銘:“學長您也要上臺演講嗎?”
“是的。”
“那我一會等您演講結束了,再找您討論!”
“好的。”衛子銘笑著點了點頭,婁海博在看到衛子銘同意之后,朝戴娉哼了一聲,然后轉頭走了。
戴娉立馬氣的跳起來追著婁海博理論去了,戴娉一走,氣氛一下安靜了下來,只有偶爾有認出衛子銘的學生過來打了個招呼。
“你在學校怎么樣?”
“還不錯,就是忙了點,你們呢?”
“還是老樣子,不過那群小子還是天天念著你的好,有時候有群眾關系搞不定的,還惦記著你去解決。”
于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聊起了天,戴娉走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衛子銘笑著跟阮雙說話,不知道說了什么,把阮雙也逗笑了。
雖然衛子銘也會笑著跟他們說話,但是那是禮貌有分寸的笑,而跟阮雙說話的時候就放松很多了,完全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阮雙這樣笑點極高的,都被衛子銘一兩句逗笑了,笑到肩膀都在顫動,饒是戴娉跟阮雙一起生活了四年,都極少見到這樣的阮雙。
她總覺得阮雙心里是埋著什么的,像是背負著什么似的,所以少年老成,也不常和同齡人打交道,這會卻是和衛子銘聊得十分輕松。
畢業典禮已經開始了,主持在上面報幕,很快就到了阮雙,衛子銘幫阮雙整理了一下領子,然后像往常進入火災前一樣,摸了摸阮雙的腦袋,
“上臺吧。”
阮雙乖乖點了點頭,拿著演講稿上臺去了,外面很快傳來掌聲,隨即就是阮雙的演講聲。
不過戴娉沒心思去看阮雙的表現怎么樣,因為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