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突然出現一聲輕笑。
詭藥人扯平嘴角,漫不經心道:“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如你問一些別的問題?”
“你就不關心我為什么要綁你過來嗎?我要對你做什么?你不害怕?”
“問了也無濟于事,如今我靈力用不出來,便是任人宰割的羊羔。”
詭藥人一挑眉,窄小的瞳孔鎖定花灼。
“你不問,我也要講給你聽的,我的每一位病人都有知情權。”
他站起身,走向花灼,捏住她的下巴。
花灼眼含煞氣,咬緊牙關不肯松口。
詭藥人另一只手突然一拳打上花灼的面部!
“啊!”
花灼張嘴痛呼,一顆丹藥順便溜了進來。
它無色無味,入口即化,花灼甚至沒有機會吐出。
“你給我吃了什么?”
詭藥人看著鼻血眼淚橫流的花灼,放開捏她下巴的手,聲音平靜,“只是到喂藥的時間了,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詭藥人又坐回椅子上。
“我猜你一定很想解決你身上的魔氣,畢竟你們朱雀國是最厭惡魔修的存在,不像我們白虎國。”
“你說什么!什么白虎國!”
花灼瞳孔微縮,反應激烈,站起來便要沖去質問他。
下一秒,她又渾身無力的跌落入藥桶中,嗆了兩口藥水。
詭藥人好似沒看到她的反應,自顧自往下說:“剛好,本人對這方面的研究十分感興趣,之前我也抓了不少魔修來解刨,但是很遺憾,什么也沒有發現。”
“一方面是有關魔修的的資料很多在魔界,我手中的收藏大部分都是無關緊要的,我只能一邊摸索,一邊改進。”
“另一方面的原因卻是,那些魔修實在是太弱了,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我明明只是想做個數據統計,為什么他們要自爆呢?”
詭藥人的表情好像真的很困惑。
“不過你也很弱,但是沒關系,你的精神力很強,區區金丹,竟然達到了《神照經》的己安后期,差一點你就進入外化了。”
花灼表面風平浪靜,心中卻不平靜,這位詭藥人竟然知道自己修煉的精神法。
如此隱秘的東西,他是如何得知?
詭藥人拿出手帕,輕輕擦過花灼臉上的污漬。
潔白的手帕染上了墨綠色的污漬,詭藥人將手帕丟棄在地。
“我相信你,一定會堅持很久,你會讓我滿意的。”
他靠近花灼,捧起她的臉龐,又用那種眼神看著她。
他幾乎是虔誠的問道:“對嗎?”
花灼這一刻突然理解了他眼中的情緒,那是一種狂熱,變態的狂熱。
“對你大爺!”
花灼突然暴起,一拳打在他臉上!
她這一拳蓄謀已久,絲毫沒有收力,詭藥人被直接打翻在地,一顆牙齒掉了下來。
花灼喘著氣,等著對方惱羞成的反擊。
然而詭藥人卻是平靜的爬起來,又取了她幾滴血。
鮮紅的血液再次化作三團不同成分的物質。
“憤怒時,魔氣稍顯活躍,靈氣未有變化,藥力略有化解。”
他在紙上寫下這句話,頓了頓,他又寫下一句。
“除身體試驗外,可嘗試精神試驗。”
詭藥人正專注于的伏案寫著什么,身后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
幾秒后,門被“哐啷”關上。
花灼靠在門后,大口大口呼吸,驚魂未定。
“看夠了便回去吧,順便把那個男人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