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義章將娘倆帶回了程家的實驗室,但是處于對實驗室的保密性。
白向晚被拒之門外,只能一個星期見一次母親。
那時的她把程義章看作是大圣人,滿腔想著以后要怎么樣報答。
一時間,雙親盡失。
好心的親戚將她送到學校開始了她的寄宿生活。
白向晚也很爭氣,憑借著努力,在學習上拔得頭籌。
幾乎所有的獎學金都是她的,從來不亂發一分錢,存起來等母親好了,給母親補補身體。
可是,自從實驗室大門外的那一別之后。
再次見到母親的時候,是在一年后。
學校力突然闖入了一個瘋子,瘋的可怕,像是神經病醫院里跑出來的。
雖然沒有可怕的暴力傾銷,但是一雙腳淌著鮮血。
身上的病號服,在胸口口袋的位置,有著特殊的標記。
在校園里見著個女學生就湊過去,嘴里喃喃著,“晚晚,我晚晚讀幾年級來著......”
她蹲在地上很是痛苦,手捧著腦袋,“啊——讀幾年級來著?”
腦子里一片混亂,一陣一陣的痛傳來。
“嗚嗚嗚——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晚晚讀幾年級了。”
“對不起,對不起!晚晚,媽媽找不到你了!”
“.......”
圍上來的保安,想要將人拖出去。
保安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女人,眼里盡是嫌棄和鄙夷。
真是晦氣!
怎么今天剛好他值班就遇上這樣的事。
保安那個滾子在她的身上捅,力氣不小,疼得女人緊緊地抱成團。
“不要——不要打我!”她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保安有些不耐煩,“滾出去,要不然就報警把你抓走。”
呵——
真是可笑。
他居然在和一個瘋子在這里講道理,要是她能聽得懂還能成這副模樣?
沒有想到女人抽泣道:“不要報警,我事來找我女兒的!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她是偷偷從實驗室里逃出來,那些人肯定在找她。
要是今天見不到晚晚,這輩子她就再也見不到晚晚了。
可是她的晚晚到底在哪里?
她怎么會忘記她晚晚在讀幾年級,在哪個教室呢?
保安皺著眉,往旁邊的老保安哪里看了眼。
不知道怎么處理.......
老保安心里有些動容,活了一輩子,見到的事情太多了。
嘆息道:“你女兒叫什么?你又叫什么?”
年輕的保安聽到聲音,微微皺眉,有些理解不了。
這瘋子還有什么好交流的?
看來又是老頭子這該死的慈悲之心又犯了。
老保安的聲音慈祥,讓女人放松了不少戒備,緩緩地透過頭發之間的縫隙打量著他,小聲地道:“我女兒叫白向晚,我......我好像叫白榮英。”
什么叫好像?
年輕的保安很明顯有些不耐煩,很是不屑。
真是不明白這老頭子,干嘛要在這里和一個瘋婆子廢話。
老保安微微蹙眉,看了眼周圍圍觀的老師和學生,拍了下年輕保安的肩膀,“把她帶到保安室先!”
這里這么多人,到時候就怕學生明明知道是自己的母親來了。
也不敢前來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