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助理,小鹿。”安暖沒瞧見他的助理,笑著問道:“你助理呢?”
Shark往后一靠,翹著個二郎腿,“他說不想去今天晚上那場合,索性叫我放他一天的假!”
小鹿仔細打量著面前的這男人,長得好看得緊。
一雙微微上揚的眼睛,精致的下顎線,無一不在炫耀著老天的不公。
身上張揚的匪氣,明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Shark的話音剛落,不等安暖開口,小鹿就笑著插話,“你好,我是暖姐的助理,小鹿。”
這男人是真的好帥!
哪里的化妝師?
她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他?
Shark愣了一下,換了個姿勢往后縮了縮,“額,你好。”
“你也是要去今晚活動現在場地的嗎?”小鹿一臉真摯地發問,有些臉紅,“剛剛暖姐還說帶我一起去呢?我都沒去過,暖姐到時候要忙,你能帶帶我嗎?”
Shark掃了眼安暖,眼神里全是不解。
啥意思?
所有受到邀請函的人,上面不是都寫了只有兩個人入場嗎?
安暖面無表情,周身的氣壓低得可怕。
他隔著一段距離都感受得一清二楚,旁邊的女人卻熟視無睹。
安暖眉頭緊擰,清冷的眼底氤氳著怒意,心里不大高興。
她就不明白她什么時候答應帶她去了?
直接趕鴨子上架,是想著今天晚上能攀上什么高枝?
Shark明顯感受到氣氛的變化,撐著腦袋悠悠道:“不好意思啊,今天晚上我要跟著補妝,怕是沒空帶你了。”
小鹿垂首咬牙,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啊,那這樣我就只能一個人在角落帶著了。”
又哄著眼眶抬眸看著安暖,“暖姐,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添亂的。”
安暖沒有說話,拿過桌上的水果。
呵!
小伎倆!
Shark饒有興致地在兩人之間游走,這個助理不太懂事。
要是換成給他當助理,這樣的人早被打發了。
小鹿見安暖不說話,一顆懸著的心終究是落不了地。
剛剛安暖有沒有說讓她去的話,她心里一清二楚。
相信安暖也是心知肚明,現在不愿意挑明只是看著工作上的情分。
她在賭。
“Shark,你那里有沒有邀請函?”安暖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Shark愣了一瞬,“有,怎么?”
他自然是有收到邀請函的。
就算是沒有邀請函,他刷臉都能進去。
這樣的場合,他助理都已經不稀罕去了,更不要說他。
“帶了嗎?我這里只有一張,三個人怕是進不去。”安暖拿起她專用的那把叉子,叉了顆鮮紅的草莓。
小鹿捏著衣角,滿帶哭腔道:“啊?暖姐一張邀請函只能去兩個人啊?我...還以為......”
話沒說完,聲音卻越來越小。
很明顯沒有說不去的意思。
Shark瞥了眼,覺得氣氛有些僵持,打著圓場,“沒事,沒事,我進得去!”
“真的嗎?如果因為我你要是去不了,那我還是不去了!”安暖還沒有說話,小鹿就搶先開口。
聲音委屈柔弱,泡得一壺好綠茶。
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殼玉酒莊這樣的地方,她還沒有聽說過那個化妝師會收到邀請函的。
Shark?
那個shark?
安暖偏頭看向shark,淡淡開口,“謝了!”
今天這女人她倒想看看,她能在那樣的場合混出個什么花樣。
也只是僅限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