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瀟正愣住。
今晚送來的人就只有一個,剛剛在門口被人嘲諷的那個,他是三嫂的殺母仇人……
待他回過神回頭時,Shark早就駕著他的寶貝消失在長夜里。
魏瀟抬腿邁進門,眼神鋒利如刀刃掃向付文昌。
可以!
夠狠!
怪不得連貪污受賄都能記不清,原來這些在他眼里都不值得一提。
魏瀟越過他走進審訊室,屬于他的時間才剛剛開始……
……
第二天。
安暖悠悠轉醒,手心傳來一陣刺痛讓她瞬間清醒。
嘶——
好痛。
她皺著眉頭睜開雙眼,房間里一片昏暗,刺眼的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擠了進來。
浴室的門突然拉開,安暖猛地回過頭,男人只圍了條浴巾。
借著背后浴室的燈光,男人身上的水珠若隱若現,身上散發著熱氣。
水珠順著頭發滴落,男人抬手將額前的頭發往后捋,抬腳走到床邊:“怎么醒了?”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難不成將她吵醒了?
安暖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大清早就看這樣的美男出浴,有點受不住。
“嗯……剛不小心壓到傷口了!”
所以就清醒了,倘若要是沒醒估計就錯過這樣難得的場面了。
感謝傷口!
顧墨深微微蹙眉,眼里壓抑著情緒,抬手小心翼翼地牽過安暖的手,“很疼嗎?”
安暖的手溫熱,而顧墨深的手一片冰涼,估計是冷水洗的澡。
“現在不疼了。”安暖搖搖頭,手肘支撐著爬起來:“幾點了?我肚子好餓。”
昨天晚飯吃得比較早,去了殼玉酒莊之后也沒吃什么,還耗費不少體力打了一架。
早就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顧墨深手撐在安暖兩側,像是蓄勢待發的餓狼,安暖就是那只小白兔。
他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她,輕聲道:“顧太太,我也餓了!”
安暖明顯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不自覺地往后挪了挪,欲求不滿的男人最是危險。
她討好地笑了笑:“餓了那就趕緊下樓吃飯吧!”
顧墨深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再加上還受傷的手,終究是于心不忍。
他一起身,安暖如釋重負。
感覺周邊的壓迫感都小不少,果然這個男人的氣勢太強。
顧墨深隨手拿了套衣服,自顧自地開始穿,“顧太太,你看夠了沒?”
安暖傻愣愣地坐在床上,盯著顧墨深的后背,那精壯的后背終是讓人忍不住遐想。
“沒……”安暖模模糊糊地搖了搖頭,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干了什么。
臉瞬間爆紅,緊閉著雙眼,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顧墨深換好衣服,走到安暖身側,打趣道:“沒事……等你手好了,有的是機會!”
被子里的安暖一動不敢動。
男人伸手輕拍她,收斂了幾分不正經,“好了不逗你了,起來吧!”
安暖謹慎地從被窩里伸出腦袋,頭發有些凌亂,緋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