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鳳細聲問他:“池梟,我還是想再問你一次,可以給我你的聯系方式嗎?我是真心想要認識你的。”
前伏高傲的胸脯,狀作無意地摩擦到池梟堅硬的手臂。這種觸感讓林月鳳深深渴望更進一步。
猛然從座位上彈起,彷佛被臟東西碰到了一樣。
池梟忍無可忍,冷聲道:“請你自重,我老婆就坐在這里。”
顧不上林月鳳臉色變化,池梟自己走就算了,還順帶握著姜苜斐的手腕把她也帶上了。
姜苜斐本來撇著偷笑,突然被池梟拉著走,笑得眉飛色舞地臉頰都來不及收斂下來。
池梟把人拖到了巷子里,瞪她,“很好笑?沒見過你這種女人,自己丈夫被人勾引,你還能坐在一邊沒心沒肺地笑得開懷。”
這個女人,白費了自己對她處處細致,怎么能這么神經大條。
姜苜斐立刻收斂了笑意,見好就收,“別這樣,光明正大的她敢對你干啥?百分百是你自己想多了。我這笑不是為了孩子好嗎,那不然天天哭,生個哭包扔垃圾堆送走都來不及。”
給她說了一通,池梟的額頭上青筋在跳動,嘴角僵硬的裂了一條縫隙。
池梟忍了忍,告訴她,“再瞎說,我連你一起扔垃圾堆送走。”
姜苜斐嬉皮笑臉看他,“別啊!我這么大的人,垃圾堆里也裝不下啊。下回我再也不看你笑話了。”
保證躲得遠遠的偷偷摸摸的笑場,不讓發現。
池梟讓她這話順心了,“對了。”
姜苜斐順口接道:“又怎么了?有話直說,別卡卡巴巴讓人心急。”
她本來就是個性急的,磨著她慢慢說,不是在逼她動手錘人么。
池梟擰著眉頭說道:“你以后不許再拍和男人有肢體接觸的戲了,有傷肚子孩子的是非觀。”
得了,什么玩意都能扯著教訓人,姜苜斐用后腦勺對著他,面對他像個老頭一樣喋喋不休的話。
池梟見她敷衍的德行,怒道:“姜苜斐,你聽到了沒?”
姜苜斐這才隨口應道,“哦”。
有種你別讓我出門掙錢啊,姜苜斐在心里鄙視他一萬遍。
池梟知道她詭計多端,威脅她:“記住你說的話,否則今晚沒有雪糕了。”
過分了,拿姜苜斐最愛的口糧威脅她,姜苜斐在心里罵娘。
臉上可憐巴巴的望著人,姜苜斐道:“保證做到。請按時給你孩子的媽投放糧食。要不然我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在地上撒潑滾來滾去。”
池梟:…….
到底是他高看了姜苜斐,合著姜大小姐盡是撿著無賴的行為學了個精通。
于是,晚上回家的路上,在小區旁的便利店里,池梟斥資給姜苜斐如愿買了個一塊五的三色雪糕。
即便是便宜到人神共憤,姜苜斐還是吃到心坎里去了。
她不忘記問池梟:“什么時候我能再吃一次這么美味的雪糕?”
池梟無言以對,吃著嘴里還想著放在店里的,池梟只感覺自己手中的鈔票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