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夫人不一會兒便端著溫好的酒走來了,衛業舉杯道:“話不多說,祝大家都新年快樂啊~我先干為敬了!”然后看著眼前的酒杯,下意識地便要伸手去拿新鮮,可是考慮了一下,她還是舉起酒杯淡淡地說了句:“新年快樂。”隨后一飲而盡。
“然后酒量不錯嘛~”衛夫人笑瞇瞇地看著然后,接著便又替她續上了一杯,又替自己續了一杯道:“這一杯我敬然后,感謝你對阿然的教導和照拂。”
然后小聲嗯了下便一口悶了。
一場下來,然后像個沒事人一樣連悶了不知道多少杯,直到凌晨的時候,衛業夫婦才打著哈欠進房間歇息了。
“師尊?你還好嗎?”衛湫然見然后一直坐著沒動,也不知道她是醉著的還是醒著的,他湊過去看了看然后,只見那琥珀色的眼眸一片迷離,眼里微微泛著紅。
“師尊?你...醉了嗎?”然后還是沒理衛湫然,衛湫然嘆了口氣準備抱然后回房休息,可是他把然后抱起來的時候,然后突然把頭埋進他懷里,死死地拽著衛湫然的衣領不肯松手。
衛湫然低頭看了然后片刻,隨即在附近找了棵樹,抱著然后坐在樹底下休息醒醒酒。衛湫然的目光一直沒有從然后的身上移開,眼里滿是炙熱,他不由地摟緊了然后,用手指繞了繞然后的頭發,低頭深吸了一口然后的清香,如同癮君子遇見毒。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然后于衛湫然而言是毒,也是解藥。
衛湫然緊緊地抱著然后,用臉頰去蹭了蹭她,低聲說道:“你的心那么大,卻容不下一個我,你的眼里能看見蒼生,卻唯獨看不見我...”
“錯了。”然后突然嘟囔了一聲。
“師尊?!”然后此時正緊緊地回抱著衛湫然,整個人都在顫抖。衛湫然吃驚地看著她,然后依舊把頭緊緊埋在衛湫然的懷里,只能看見她那如熟蝦般通紅的耳朵。
“別說話,就當個木頭。”她說完便把衛湫然抱得更緊了些。
“好。”
然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只是知道此刻她很想抱緊眼前的這個人。
“夫人,你不是就回去拿個東西而已嗎?怎么去了這么久.....你怎么了?”衛業看著剛從外面回來的衛夫人,眉眼間全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