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這才松手,看著一旁拼命喘著氣的利寒,病態地笑了出來。
他十分享受把別人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
利寒身上有許多道猙獰的傷疤,有些是新的,有些看起來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了。
他的背部釘了許多釘子,包括鎖骨處也左右各釘了一顆。
石墨輕輕地撫摸著利寒身上的疤痕,癡迷地看著他,喃喃道:“真好。”
“這次用什么好呢~”
石墨鉗著利寒的下巴,湊到他的耳邊說道:“我今天的心情很糟糕啊,寒兒該怎么樣讓為師盡興呢?”
利寒輕笑著伸出修長的手臂摟住石墨的脖頸說道:“不如,讓師尊看看我最初的模樣吧,如何?”
石墨的眼底劃過一絲危險的流光,冷笑道:“怎么?想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師尊,我都這樣了,能跑哪里去啊?若是沒有您護著我,我早就被人殺了。”
利寒直勾勾地看著石墨,像是要把他吸進去一般。
“你就不恨我?”石墨看著利寒身上的傷痕,顯然毫不相信他的說辭。
利寒一臉無辜地看著石墨說道:“徒兒為何要恨師尊?是師尊救我一命,還收我為徒,讓我有了一個容身之處。”
“至于這身傷痕,徒兒倒是覺得很美,這都是師尊賞賜給徒兒的,是師尊疼愛我的證明。”
“若是師尊不喜歡徒兒,徒兒不是早就和那倒霉師哥一樣被雷劈得魂飛魄散了嗎?”
石墨突然大怒道:“不要在我面前提那晦氣玩意兒!居然妄想和我拼個魚死網破,他就是這樣對自己的師尊的?!”
利寒的眼里閃過一絲不可查覺的厭惡,隨即對石墨笑道:“寒兒是永遠不會那般對師尊的。”
“即便我這樣呢?!”石墨突然一把扯過利寒的長腿,把他壓在身下,開始了利寒的噩夢。
自從利寒小時候被石墨救回來后這個噩夢便沒有停止過。
等利寒長大些了,石墨更是變本加厲,加上各種工具不斷地折磨著利寒。
可是為了活下來,利寒一直以來都笑著承受了一切。
利寒吻去了石墨的汗水,乖巧地說道:“師尊辛苦了。”
石墨看著利寒的樣子沉默了許久,心里癢癢的。
他自己也十分想見到利寒真實的模樣,當年他就是看上了利寒樣貌才會出手把他救下帶回不信神。
況且自己也沒折磨過利寒最美的模樣,他也想嘗嘗那滋味...
猶豫片刻后,石墨腦子一熱,最終還是替利寒拔去了身上所有的釘子。
隨后利寒一頭散落的烏發間忽然多了幾縷銀色,虹膜也隨之變成藍色的。
石墨看到利寒的模樣,兩眼迸發出貪婪的目光。
他變得更加粗暴地對待利寒,掐著利寒的脖子粗聲道:“給我哭!”
石墨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有時候喜歡利寒笑,有時候喜歡利寒哭。
不僅對利寒,他對自己門下所有長得好看的男弟子都是如此,甚至是年紀越小越喜歡。
所有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唯一說要去揭發他惡行的一個弟子也死在了雷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