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件事情越扯越遠,向亭又是抱著顧程陽的胳膊一頓撒嬌:“好程哥好哥哥,求你了嘛求你了嘛,我就只看十分鐘,你把手機開靜音,我就看一小會就關了好不好嘛?”
“不行,萬一被收了怎么辦?”顧程陽很有原則。
向亭說道:“哪能啊,你看,我坐在最后一排,歷史老師又不會下來,怎么可能被發現嘛?求你了求你了,我就看一眼,主要也是為了看看程哥你的表現有多耀眼,求你了求你了。”馬上要上課了,向亭拉著顧程陽各種賣萌撒嬌。
阮潔一臉星星眼的看著兩人:“gay里gay氣的,好基啊~”
正好這時候曾添拿著一袋大白兔奶糖進來了,笑嘻嘻的對著阮潔說道:“阮潔妹妹,這是你要的大白兔奶糖,我費盡千辛萬苦才搞到手的。”
阮潔抬手接過奶糖,然后從課桌里拿出一本雜志遞過去說道:“小心點看哦,這本是新買的,我都還沒有看過呢。”
曾添朝著阮潔拍了拍胸口說道:“放心吧阮潔妹妹,我穩得很。”
辛語盈湊著熱鬧說:“曾添竟然喜歡看八卦雜志?”
鄧西安說道:“他不是喜歡看八卦雜志,而是不想聽課而已。”
向亭繼續撒著嬌:“程哥好,程哥妙,程哥呱呱叫。”
顧程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行吧,我把手機給你,只能看十分鐘,下課立馬還給我,不準開聲音。”
“謝謝程哥,愛你程哥。”正好上課鈴響了,向亭趕忙把手機放到課桌抽屜里,然后對著顧程陽連著比了幾個心,又傳遞了幾個飛吻。
“真惡心。”顧程陽一臉嫌棄的說道。
上課了,歷史蔣老師走進了教室。她光是往教室門口一站,所有人就都得安靜下來規規矩矩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如果說物理雷老師是最可愛同學們最親近的老師,那么歷史蔣老師就是最可怕同學們最害怕的老師。
有一次教導主任在蔣老師上課的時候,剛想要站進來說兩句話,直接就被蔣老師給瞪的灰溜溜的走了。
“同學們都把期中考試的試卷和答案拿出來。”蔣老師放下自己的包包,然后拿出試卷站在講臺上。
“這是咱們班期中考試后的第一節歷史課,這節課的任務就是評講試卷。”蔣老師眼神環顧四周,然后略顯刻薄的聲音響起,“相信同學們都已經自己核對過錯題了,閑話不多說,我們直接進入正題。”
“第一題很簡單,我就不多說了,把‘城區即市區’這五個字勾一下,答案就一目了然。”
“下面我們看第二題,這道題考的是新航路開辟對西歐的影響,正確選項就是書上的原話,竟然還有七個人做錯。哼!”
隨著這一聲哼,包括鄧西安在內的做錯的七個人心底都是一顫。
鄧西安小聲的對阮潔說:“蔣老師是真的好嚇人啊,上課都是煎熬。”
“誰在說話?”蔣老師目光掃過來,嚇得鄧西安直接把脖子一縮,頭埋到了試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