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添搖了搖頭,“說的太深奧了怕你們聽不懂。”
向亭冷笑,“說白了你就是釣不到魚罷了。”
旁邊的大爺又緩緩啜了口自己保溫杯里的茶水,笑呵呵的說:“小伙子啊,這釣魚不能太有功利心了,就和這人生的修行一樣,放手去做,得之是幸,不得是命。我們不能拿釣沒釣到魚來評判釣魚的意義。”
向亭肅然起敬,沉默了幾秒鐘后,去找租魚竿的商家去了,“說的好,說的我也想釣魚了。”
大爺呵呵一笑,“也想感受一下釣魚修行的意義嗎?”
向亭搖頭,“不,我就不相信我會釣不到。”
大爺:“……”
后面的阮潔和辛語盈兩個人偷笑,辛語盈小聲的對阮潔說,“估計現在大爺的內心獨白是‘合著剛剛我講了這么多都白講了唄。’”
顧程陽一直坐在一旁沒有開口,此刻說道:“你想釣嗎,別租了,就用我的吧。”
向亭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接手了顧程陽的魚竿,坐到了曾添的旁邊,興致勃勃的說:“咱倆比賽,看看誰能釣到魚。”
大爺笑呵呵的起身收竿,拿走了自己的保溫杯,“哎,你們小年輕自己玩吧,大爺我得回去下象棋了。”
剩下四個人看著向亭和曾添兩個人肩并肩坐著釣魚,面面相覷。
“現在我們干啥?”
阮潔望著湖面,“我還沒有坐過船呢,不如我們去劃船吧。”
辛語盈還沒有答話,鄧西安開口搶答,“好啊,我們去劃船。”
“你不是剛剛才和向亭從船上下來嗎?”阮潔瞟了他一眼。
“這不是剛剛玩沒夠嗎?”鄧西安摸著零食吃著說著。
辛語盈望著湖面,“不如我們四個人一起劃船吧,反正有四人船。”
三個人達成一致,看向顧程陽。
顧程陽當然不會有意見,辛語盈開心他怎么樣都可以。
很快四個人交了押金,穿好了救生衣上了船。
雙人船都是腳踏板劃船,而四人船卻是需要用手劃的。船的兩邊有固定在船上的木漿,四個人一人握住一個,齊心協力往湖中心劃去。
劃了一陣過后,鄧西安氣喘吁吁的擦了擦汗,“我,我為什么要來受這個罪,早知道我就坐在岸邊吃東西了。也不用這么累,這什么船啊,竟然還得用手劃。”
“班長,你快別說話了,能不能節約點體力啊。”阮潔說,“你看你不跟上節奏一起劃,船都在打轉轉了。”
“是你們太快了,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弱勢群體啊。”鄧西安說話臉不紅心不跳的。
“就你還弱勢群體?你一屁股就能坐死倆。”阮潔翻了個白眼。
終于,四個人廢了好大的勁,才勉強把船劃到了湖中間點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