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冷皺著小臉,下意識的問,“王爺想如何自罰?”
“如何自罰?”他淺笑,忽而倒下,抱著阿冷的腰身就坐在了自己的腰間。
“尹小姐?尹冷?你希望本王如何喚你?”
“叫我阿冷,我喜歡別人這么叫我。”
“那么,小阿冷,本王允許你反過來欺負。”說完,纖長的手指頭落于他的衣服上時,竟然自動扯落了。
阿冷眉頭跳了跳。
“王爺,你這叫自罰嗎?”
“不然呢?”
“……”
阿冷無言。
這狗男人!
這狗男人故意的吧?!
……
蓮池里的雨水“啪嗒啪嗒”落在水里,魚兒交歡嬉戲,過了一會兒,方才竄開,離開了彼此。
下了會兒下雨,雨才將將又停了。
阿冷疲軟的換了身衣服,與扶桑終于出了小筑。
為了讓兩人看起來不是那么顯眼,扶桑為兩人挑選的,也是普通人家的衣物。
她的發髻也是被人重新梳洗,然后把原本垂下來的頭發,都綰了上去。
扶桑說:這樣看起來,他們更想是一對不起眼的夫妻。
阿冷羞惱的嗔他:我可是另有婚約的,誰跟你是夫妻了?
一句話,惹得扶桑生氣,于是低下頭來,便是欺負她。
直至她喊著疼時候,扶桑才放開了她的小zui,“我可不喜歡被人這樣時刻提醒著,小阿冷。你得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人!”
“是,王爺。”她喟嘆,答應下了。
“叫我扶桑。”他眼底晦澀,輕輕捏著她的腰,“本王喜歡聽你喊扶桑。或者,夫君也行。”
阿冷紅了臉,將頭別到一邊,“扶桑,夫君。”
扶桑垂下眼瞼,眼底的光忽而亮了亮。
“小阿冷,我沒聽到。”
“沒聽到就不關我的事了。”
“快點,阿冷。”
阿冷低下頭,羞赧的說,“扶桑扶桑,可以了吧?”
“不可以。”他捏著她的腰肢,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還差一個夫君呢,阿冷。”
“……”
“雖未與你成婚,但我仍想聽你喚我一聲夫君。”
“夫君。”她低喚一聲,那兩個字頓然敲打了一下他的心房,讓扶桑從未跳動的心,驀然跳動了起來。
這或許,便是喜歡吧?
駕車的人,明顯的感覺到了車子晃動了起來。隱隱的,還能聽到奇怪的聲音傳出,似痛苦,似隱忍。
侍衛憋紅了臉,努力的讓自己安靜下來,不去亂想里面的情景會是如何的ji烈。
出了郊區,他們便到了汴京最繁華的街道。
因為是舉國歡慶,故而這街上的人比往常時候還要多了許多。
侍衛停穩了馬車,猶豫了許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通知里頭的人。
但還沒等侍衛想好時,車簾就打了開來。
扶桑紅光滿面的探出腦袋,沉聲問,“可是到了?”
侍衛連忙點了點頭,余光還不忘透著縫偷偷瞧了一眼。
這一眼,便見里頭女子神態嬌媚,嬌嬌弱弱的躺在角落里,小臉通紅,嘴唇微微張著。
美人似玉,似水,好不you人。
就這等美人,那便是裙下死,怕也是心甘情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