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洋居然用的是液氮,把鐵架澆脆了,看不出來啊,她還有這腦子?”席辭一邊吃水果一邊看著電視,“律師說他會盡全力讓周洋洋多判兩年受到應有的懲罰,有結果了他會同步我們。”
“呵,倒是也出乎我的意料了。”顏畫也沒想到周洋洋居然有這個腦子。
席辭僵了一下,他特別不習慣顏畫冷笑的聲音或者表情,明明顏畫長相是偏甜的,平日里面無表情就不說什么了,但是一冷下來感覺能凍僵人。
“吃水果嗎?”席辭坐到顏畫床邊,伸手叉了片奇異果送到顏畫嘴邊。
顏畫垂眸看著嘴邊的水果,瞥了眼席辭無奈道:“我傷的是腳,不是手。”說著就要伸手自己拿過果叉。
“你怎么這么多事兒,都送到你嘴邊了趕緊吃!”席辭把顏畫的手打下去,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顏畫無奈地張嘴把奇異果咬進了嘴里。
席辭心里暗暗竊喜,但他也不會得寸進尺,喂了一片就不喂了。把沙拉碗放到顏畫手上,讓她自己接著吃。
顏畫看著手里的水果納悶,所以為什么不一開始就讓她自己吃?
“唉……”席辭忽然嘆了口氣。
“怎么了?”顏畫微微歪頭,有些疑惑。
“在想明天的‘吻戲’。”席辭皺眉。
聞言顏畫十分不厚道地笑了,“不就是親下臉,而且你不是說要借位嗎?”
“那萬一霍青婉不講信用真的突襲怎么辦?我還是個純潔的少年,被一個大姐親了我的清白何在?!”
顏畫想了想,她記得霍青婉是個識時務的女人,若是對方沒有意愿便不會糾纏,于是說道:“應該不會,你到時候別亂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就行。”
“那你陪我對一下好了,要不然我緊張。”席辭薅過來劇本,把沙拉碗放到一邊,又把劇本塞到顏畫手上。
顏畫一邊揉太陽穴一邊看了遍臺詞,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么累過。
……
“師姐,我先行一步去找淵蘅草,然后就去拜訪醫圣虛浮道人,你照顧好趙兄。”
“你放心地去,趙兄我會照顧好。還有……”
“還有什么?”
顏畫傾身,輕輕摟過席辭的脖子,快速貼到席辭的臉側,雙唇微微嘟起,在席辭臉頰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不過實際上并沒有真的吻到,顏畫只是在距離席辭臉頰約一厘米的地方吻了下空氣。
“祝福之吻,希望你一路順風。”
等說完這句臺詞,松開席辭,顏畫才發現席辭的表情明顯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