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心語發泄了一通后就吩咐人來整理自己的房間。
她因為前段時間的黑料最近都沒什么工作,公關團隊本來已經想出了一個最好的方案扭轉現在的局面,只是需要溫瀾鈺的配合,但溫瀾鈺根本不愿意。
段心語扯過被子躺在床上悶頭睡覺,下人們輕手輕腳地收拾著混亂的一團。
其中一個下人撿起地上的手機,把手機卡拿了出來,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新手機插上卡開機后就把手機恭敬地放到了段心語的枕邊。
誰知道手機剛放下去,段心語忽然睜開了眼,眼中滿是怒氣,嚇得下人渾身一哆嗦。
段心語又猛地坐起來,小聲念道,“不行,我必須要去找溫瀾鈺。”
說完她就下床快步走進了衣帽間。
下人見不是沖著她來的松了一口氣,繼續整理段心語的房間。
溫家,溫瀾鈺的工作室內。
“你來干什么?”溫瀾鈺細長的柳葉眼涼薄地瞟了下段心語就快速移開。
“你到底怎么樣才能同意?”段心語走到溫瀾鈺的辦公桌前,扯過一把椅子坐下。
溫瀾鈺視線盯著電腦屏幕,薄唇輕啟,語氣又冷了幾分,“我說過,不可能,不要再因為這件事來煩我。”
“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趕緊滾,別來礙我的眼。”
段心語見他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樣子怒氣一下又上來了,她一手拍到桌子上,低聲威脅道:“你不答應,我就真的把那段視頻發給顏畫了。”
溫瀾鈺聽到皺了下眉,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倒是舍得用正眼看段心語了。
“你發吧,總歸最后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就不怕顏畫徹底厭惡你?明明身下是我,嘴里喊的卻是她的名字,可真夠惡心的。”
提到這里,溫瀾鈺眼中閃過陰霾,“最惡心的難道不是你么?居然下那種致幻藥物,如果不是認錯了人你以為我會碰你?臟了我的身子,齷齪至極!”
溫瀾鈺冷笑一聲,接著說道,“你想發過去大可以發,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公開消息說和你這種人訂了婚。”
段心語咬了咬牙。
這段時間她想了各種方法來勸溫瀾鈺讓他公布他和她訂婚的消息。
這樣至少就能洗白她靠潛規則獲取資源的黑料,再大秀一波恩愛,把之前的資本支撐和截胡都暗示成溫瀾鈺寵妻如魔為了未婚妻不惜花費的大手筆,這樣下來估計能洗白大半,再讓水軍帶帶節奏,她的形象就可以扭轉回來了。
但溫瀾鈺軟硬不吃,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哪怕她說只是權宜之計,不是真的訂婚他也不同意。
不過雖然溫瀾鈺現在這么說了,但她也不會真的把視頻給顏畫發過去,她自己也還要臉呢,給顏畫發過去把她自己的把柄遞到顏畫手上。
看來還是得想別的辦法。
段心語看向掃過門口還有窗前來回走過的保鏢。
說起來前段時間不知道為什么溫瀾鈺就忽然一身傷的回到了本家,在這之后身邊時刻都有一群保鏢守著。
溫家人的說法都是之前溫瀾鈺不慎被歹徒重傷,這些人都是為了保護他的,但她總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