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師兄,我知道你很厲害,可一個人的力量到底是有限的,我真的想幫你。”
“還有...宗主大人他...知道嗎?”
“我記得從前你說自己...并無父母。”
夜陵夙斜眼掃她一眼。
“好奇心太盛,不是什么好事。”
“我的事,不勞冷小姐費心。”
話落,原地只留下了一道夜陵夙的殘影。
那速度說是瞬移也不為過。
冷悠悠孤零零站在那兒,狠狠吸了幾口涼風。
“夜師兄,你...怎么可以對我如此冷漠?”
“難道我的心,你一點都不曾感受到么?”
“那個在你心里的人,就那樣好?”
另一邊,罖海宗一行人為了趕時間,一路幾乎都沒怎么休息。
別說是一眾弟子,就連飛行獸都吃不消了。
此刻,不得不降落在一處山谷休息。
“過了這片山脈,距離凜冬城就不遠了,三天一定能到。”
二長老給大家鼓勁兒。
他們這次出行,可謂是極其不順。
之前在海上那番遭遇,損失慘重不說。
這一路從西向北,又遇上了兩次極端天氣,以至于時間一再耽擱。
若不能在正式開賽前抵達,那他們罖海宗這一次就會被判自動棄權。
那么,接下來十年,一切由其他六宗提供的福利,罖海宗都將每份兒。
甚至,西海域的資源,還要加倍供給出去。
那樣的結果,是他們絕對不能接受的。
是以,二長老如今真真是心急如焚,焦頭爛額。
喬筱筱倚在一顆大樹邊,閉目眼神。
連續的飛行,讓她嬌嫩的小臉,泛著不正常的皴紅。
更不適的還有大腿和PP。
但如今只能忍著。
這難得的休息之夜,過的格外快。
眾人只覺才剛瞇了一會兒,天邊就泛起了魚肚白。
導師們大聲叫起。
所有人只匆匆給自己施了個清潔術后,就再次騎上了飛行獸。
緊趕慢趕,罖海宗這行人,終于在仙宗大比開始前的最后一天,抵達了凜冬城。
“罖海宗這是遭遇了什么?怎么一個個都是灰頭土臉,疲憊不已的模樣?”
“不知道啊~總歸一定是遇上麻煩了,瞧著狀態,罖海宗那些弟子還能比么?這不是來墊底的是什么?”
“瞧你這話說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大家不都是來交流的么~別把話說的那么白。”
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罖海宗一行人身上。
城主府內,正在進行第一輪的比試抽簽。
罖海宗的出場順序,剛剛由凜冬城主代抽。
此刻,正好輪到夜陵夙。
恰在此時,管家匆匆進來,伏在凜冬城主耳邊低語了幾句。
他聲音極小,但夜陵夙還是聽到了。
他說:‘城主,罖海宗的人到了,帶隊的是二長老。’
‘一行人十分狼狽,人數也明顯不足,怕是路上遇到了大麻煩。’
‘人如今已經在冬日酒館下榻,您看是不是...過去瞧瞧?’
凜冬城主正有此意。
于情于理,他都應親自前往關懷一二。
然,有人比他更快。
早在老管家說出‘罖海宗到了’的那一瞬。
夜陵夙就已經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