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銘掌門,你突然過來求見本君,究竟是所為何事?”
白澤仙君詫異的道。
卻又見他清冷的眸間含著疑惑,目光在觸及風銘掌門身后的洞府時,微頓。
白澤仙君終究還是有些忍不住問了出口:“本君的弟子沈窈,可有回來了?”
“白澤仙君......”
聞言,風銘掌門頓時羞愧的垂下頭,他語氣低低的道:“白澤仙君,風銘有愧,有負仙君所托。”
“嗯?”
白澤仙君不明所以,他詫異的望著風銘掌門,心里卻莫名的有一絲不安。
他眸色頓了頓,臉色微沉:“風銘掌門,你這到底是何意?”
“千藥城的醫修比試,突遇魔尊帶領魔修前來襲擊,夭夭掩護沈窈離開,卻不曾料到,魔尊突然撤退,可沈窈卻已經不知所蹤。”
“風銘懷疑,沈窈或許是已經被魔尊擄去......”
不待風銘掌門說完,白澤仙君已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閉了閉眸,將心底莫名騰起的擔憂給壓了下去,忽而,白澤仙君冷冷的道:“風銘,本君要去一趟魔都。”
“白澤仙君,風銘愿同去。”
說著,風銘掌門生怕白澤仙君會拒絕,便把話先說到前頭:“沈窈莫名失蹤是風銘的過失,有負于仙君的托付,自當有責任將沈窈帶回。”
然而——
白澤仙君自然是不同意的。
小人參果的情況特殊,而且,他的分身還留在她的身邊,若小人參果真的遇到危險,他直接利用分身過去魔都也能快些。
若有風銘掌門在身側的話,他倒是不好行事。
白澤仙君的面色清冷,身形飄然,僅在瞬間便拂袖遠去,清冷的嗓音落在風銘掌門的耳畔:“沈窈是本君的弟子,自當該由本君帶回,你守在流觴宗便可。”
“可是,白澤仙君——”
風銘掌門根本就來不及阻攔,眨眼之間,在青劍峰便已經看不見了白澤仙君的身影。
此時,白澤仙君已經御劍離開了仙冕城。
魔都并沒有傳送陣,若是想進入魔都,也就只能御劍而行。
白澤仙君神情冷然的站在靈劍上,修長的指尖凝著一股靈力,迅速的指引著靈劍朝著魔都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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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里魔氣繚繞,遍地所見盡是魔修。
他們生性殘殺慕強,極度排斥修士,向來以魔尊為首,忠于魔尊,行事卻不折手段。
若非有魔尊的命令,他們都不得隨意踏出魔都半步。
不過,閑來時,眾魔修們倒也會聚集嗑著瓜子聊著近來的新鮮事:
“聽說此次魔尊前往千藥城帶了位女醫修回來。”
“聽說是上次重傷了魔尊的那位白澤仙君的弟子,這下倒是解氣了,也不知魔尊會怎么折磨那女醫修......”
“什么折磨啊,這事我方才就聽說了,魔尊似乎有意娶魔后,而那位魔后就是從千藥城捉回來的女修士......”
“什么!?”
“魔尊怎么能這般的糊涂?”
“外面的女修士如何能當得起我魔都的魔后?”
“......若你有膽量,不如直接去跟魔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