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方才弟子仔細一看,師父的耳朵跟白白的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白澤仙君頓時啞言。
他有些狼狽的移開視線,心下暗嘆:終究還是瞞不住了。
可就在白澤仙君不愿再欺瞞下去的時候。
突然,他又聽到小人參果小小聲的在嘀咕著:“不過,師父和白白倒是一樣的可愛。”
“如果白白知道的話,那白白肯定會很高興的。”
“也不知道白白什么時候才能醒來。”
除去靈獸和神獸一說,好像......白白和師父也差不多是一個品種了?
白澤:“......”
白澤仙君勉強維持著臉上的清冷之色,默默的又將到了嘴邊的坦白咽了回去。
罷了。
且看,能瞞得了多久,那便瞞多久。
如此一想,白澤仙君暗自松了口氣,他垂眸,目光不經意的瞥見露在被褥外面的雪白尾巴。
白澤瞳孔一震。
他有些神情不自然的又默默將被褥往身上拉了拉。
猝不及防的,整床被褥卻被沈窈給拉了下來。
如此一舉,白澤仙君都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實在是小人參果的動作太快了。
白澤仙君心下無奈,道:“窈窈,把被褥還給為師。”
“師父,這被褥太厚了,你都熱得臉紅了。”
沈窈一邊望著自家師父微紅的臉頰,伸出手感受著石床冰霧泛起的冷意,她一邊奇怪的嘀咕著:“不過,師父啊,你這療傷的法子有些奇怪。”
“師父,你究竟是需要保暖的,還是需要......”
小小的嘀咕聲瞬間戛然而止。
“!!!”
沈窈瞪圓眼眸,傻愣愣的望著自家師父身后冒出來的尾巴,“師父,你……”
她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師父,語氣茫然:“你的尾巴好像露出來了。”
“嗯……”
話音剛落,白澤仙君的臉色蹭的一下子就紅了。
他握拳輕咳一聲,壓下心底冒出來的那絲莫名的羞意,白澤仙君穩著清冷的語氣道:“窈窈,為師要繼續療傷了,若你無事,便先出去修煉吧。”
“可是,師父,弟子還想......”
“不,你不想。”
“?”
沈窈的話都還沒說完,瞬間就被白澤仙君給打斷了,他拉著本是被小人參果扯開的被褥,再一次往自己的身上蓋好,遮住了露在外面的尾巴。
聞言,沈窈也就只好離開了。
然而——
剛走了幾步,沈窈忽地又轉過身來,她咬了咬唇,亮晶晶的眸光直勾勾的盯著白澤仙君發間的耳朵,又偷偷的往被褥底下瞄了一眼,猶猶豫豫的道:“可是師父……”
“弟子有個不情之請。”
白澤仙君:“?”
“弟子可以摸一下師父的尾巴么?”
說著,沈窈又悄悄的伸出一根手指,眸間帶著期盼:“就,就一下。”
她就想知道,師父的尾巴和白白的究竟會不會也是一樣的。
白澤仙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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