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方海真人一出來就給他們帶了一個好消息。
“趙乾安醒了。”
方海真人舒了一口氣。
他抬頭望向沈窈和尤安寧,見兩人瞬間緊張兮兮地盯著自己。
方海真人頓時就被逗笑了,他樂呵呵的道:“行了,你們先進去看他吧。”
話音剛落。
沈窈都還沒有動,就見到尤安寧迫不及待的沖進洞府里面。
方海真人難得感嘆一句:“這兩人之間的情誼可真好啊。”
“確實。”
沈窈附和一句,便朝著洞府里面走去。
此時,白澤仙君還在洞府里。
不過尤安寧一進來,白澤仙君便自動讓開了床邊的位置,退到洞府門口,順便還把正準備進來的小人參果給堵住。
白澤仙君:“窈窈,為師送你回比試場。”
沈窈:“?”
趙乾安確實是已經醒了。
但他體內的傷勢并沒有完全痊愈,還需要慢慢養傷才能恢復過來。
他一睜開眼睛,就見到了尤安寧坐在他的床邊。
即便此時洞府里的光線有些昏暗,可趙乾安還是看見了尤安寧那雙微紅的眼睛。
趙乾安微微錯愕,腦海里莫名其妙的涌上一個念頭:
“安寧,你,你這是哭了?”
一開口就是沙啞的嗓音。
實在是不能怪趙乾安驚訝,而是從小到大,尤安寧都沒有在他的面前哭過。
“沒有。”
乍然聽到趙乾安這么問,尤安寧頓時飛快的否認。
他怎么可能會承認自己那么沒出息的就哭了呢?
尤安寧為自己辯解:“就是方才御劍帶你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被風沙吹到了眼睛。”
趙乾安也不知尤安寧這話的真假,但他的心里也覺得安寧沒有騙自己的必要。
于是,他就信了尤安寧的這番話。
趙乾安:“安寧,這次讓你擔心了。”
尤安寧:“沒事,你就待在洞府里面好好養傷,其他事情都不必你來操心。”
“可是我讓流觴宗輸了一場比試……”
說著,就見到趙乾安蒼白著臉色,露出了沮喪的神情。
尤安寧明白他的意思,但他鮮少會去安慰別人。
如今見著趙乾安的情緒這般低落,一時之間,尤安寧盡是不知該怎么說才好……
片刻之后,尤安寧才慢慢的道:“乾安,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龍傲天,如今他的修為是元嬰期,并而你才金丹初期,輸給龍傲天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
“若龍傲天輸給了你,那才是整個仙冕城最大的笑話。”
元嬰期對上金丹期,金丹期會輸,早就是眾人能夠預料到的事情。
所以,第二場比試,流觴宗輸給靈劍宗并不讓人覺得驚訝。
“……”
聞言,趙乾安這么一想,好像尤安寧說得也挺有道理的?
留著尤安寧和趙乾安在洞府里面,白澤仙君御劍將沈窈送回比試場。
方才沈窈并沒有見到醒來的趙乾安,便被自家師父帶走了。
如今想起來,她就忍不住問自家師父,“對了,師父,趙乾安的傷勢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