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中校長卻無法與京城大學校長的看法一致。
“恕我無法茍同,在我看來,晏少能夠與星晚在一起其實是必然的,”七中校長呵呵一笑,“其實啊,在很早之前,大概是在十年前吧,那個時候星晚外婆外公因為被追殺而舉家搬離了Y省來到S省開始,晏少就在關注星晚了。
他為星晚付出了很多。
自然,就能夠得到相應的回報。”
“……”京城大學校長陷入沉默。
如此看來,他家兒子還真不配了。
……
黎星晚根據教練們的要求又出了一些她覺得是給弱智做的東西。
而這些題目居然才被教練們定義為簡單。
“那個,我想問一下,你們對于簡單的定位到底是什么……”黎星晚弱弱的舉起手,她的眼中似乎還帶著一絲……
懷疑。
這種題擱誰做其實都能夠做對的吧?
“哈哈哈哈,我們對于簡單的定位可能不大一樣。”老杜尷尬一笑,“所以我就不說我們心中的簡單到底是什么了。
黎神,這種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黎星晚一臉冷漠:“……”
哦。
她……還是不懂。
有了這些簡單的題目,教練們相信,那群孩子在受挫之后,一定能夠找回一部分的信心!
這一整天,黎星晚都被當做了工具人,無時無刻,都在出題。
晚上,黎星晚回到校長給她安排的宿舍之后,一倒在床上,便睡得死沉。
出題是一個腦力活。
而腦子運營的速度過快,就很容易產生疲倦。
黎星晚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也因今日的“壓榨”,第二日,黎星晚硬是睡到了中午十一點才勉強睡醒。
“……”
黎星晚坐在床上,她的眼神還有些許飄忽。
現在已經幾點了?這是哪里?我是誰?我在干什么?
一事還沒有完全匯攏,黎星晚便聽見了房間外那吵鬧的聲音。
“黎神,黎神!!別睡啦,別睡啦!快點醒醒吧!出大事了!”
司瀚宇的聲音急促且慌張。
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黎星晚梭下床,來到門前把門打開,只見司瀚宇的眼中滿是驚恐。
“何事?怎么了?”
黎星晚不明所以。
他最近不是需要趕通告么?怎么有時間跑過來找她?
“先別問了,先跟我來,隔壁生物隊的種子選手江柔因為有事提前來這里,不想她媽居然直接在京城大學門口鬧起來,說不讓江柔打競賽啥的,各種威脅。
現在大學的學姐學長們都在那圍觀呢!”
司瀚宇抓住黎星晚的胳膊就往外拖。
愣了兩秒,黎星晚才反應過來。
江柔?這個名字挺熟悉的,好像是之前在重癥監護室碰到的那個女生,她母親或多或少有點偏執癥的那個。
怪不得她覺得江柔這個名字十分熟悉,原來是國家隊的隊友。
“走吧,去看看。”
黎星晚把司瀚宇的手拍開,雙手插兜,頂著一頭有些許凌亂的頭發大步流星的在京城大學內穿梭著。
司瀚宇都跟不上黎星晚的步伐,必須小跑著才能勉強追上。
京城大學門口
有一位看起來穿著華貴,背著名牌包的婦人現在正如同潑婦一般坐在地上,指著她面前一位柔美的女生罵罵咧咧。
“我真是白養了你十八年啊,我可是你媽,要是沒有我,你怎么可能有機會參加這些鬼競賽,啊……
我的心好痛……”
婦人一臉痛苦的模樣,不少學生都好奇的過來圍觀,但是他們并未多言,只是在一旁安靜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