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上,學生會的學生們的身影忙忙碌碌。
他們正在搬著各種各樣的凳子椅子還有沙發。
據說今日會有不少社會精英來到這里欣賞表演。
忙活完后,同學們朝著搭建好的舞臺望去,忽然覺得這個舞臺是不是有一點寒酸。
畢竟有那么多的知名的人會來到京城大學觀看節目,結果學校就只搭建了這樣一個看起來預算就只有個三四萬的小舞臺,目測是那種連升降臺都沒有的。
“唔……我真的覺得這樣的舞臺有一點low哦……也沒有別的意思,我真的就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樣的舞臺好像并沒有自己想象當中的那么驚艷。
話說校長他們不是說自己的預算充足嗎?這就是傳說中的預算充足?這和我們高中那會兒搭建的一兩萬塊錢的舞臺有什么區別?”
一群學生開始吐槽,甚至有的學生覺得這樣的舞臺還不如禮堂。
夜幕降臨,距離演出的時間又近了一分。
記者們現在已經出動開始采訪表演的同學,只是,他們無論怎么尋覓都沒有看到黎星晚的身影。
在京城大學外的一家漢服體驗館中,黎星晚被強制性拖到了這里,并且,被關在了小黑屋當中“任人擺布”。
手起筆落,顧芝芝熟練的給黎星晚畫著妝。
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對黎星晚現在的狀態非常滿意。
“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訴我,星晚小寶貝你實話實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的狗子了所以不愛我了??”收起化妝袋,顧芝芝語氣當中帶著一絲調侃。
這段時間黎星晚很忙她也有所聽聞,而她其實也要忙著時裝周之事所以沒有什么時間來關注黎星晚。
好在,自己在昨天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解決,不然今天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找黎星晚,也不可能有時間來給黎星晚做完整的妝造。
學生們流露出的黎星晚練習樂器的視頻她看了,就在看到的那一瞬間,顧芝芝就已經想好了要給黎星晚怎么打扮。
現在已入秋,京城在北方,冷空氣襲來的總是要快些,所以,她特意去南京云錦研究所給黎星晚拿了一條妝花馬面裙。
但是由于其他人的服裝都相對而言比較淡雅,所以長衫并沒有用花里胡哨且富貴的妝花面料制作,而是用的傳統面料蘇羅。
蘇羅的價格雖然抵不上云錦與緙絲,但也算是絲織品中的上層,那精致的暗紋更是隱隱約約透露著貴氣,并不會十分張揚。
抬頭,黎星晚眼底帶著一抹生無可戀:“沒有,只是比較忙。”
黎星晚從未想過,自己就算不叫顧芝芝顧芝芝也會來到這里幫忙。
有了顧芝芝做妝造提供服化道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此熱情黎星晚屬實有些招架不住。
“嗯吶,我知道的,我們星晚現在可是大忙人呢~~
話說回來,其實你應該還要叫我一聲學姐的說,雖然我只是在京城大學碩博連讀了兩年母校其實是華夏美術學院,但是吧……再怎么說也算是校友不是,來叫一聲學姐聽聽~”顧芝芝一邊幫黎星晚系繩子,一邊調侃。
黎星晚:“……”
她還真不怎么了解顧芝芝的學歷,只知道顧芝芝明面上的身份是世界上為數不多年少成名的服裝設計師之一。
“抱歉,打擾到你們了,黎神,我們的節目是在第二位,我們要抓緊時間了,還有十五分鐘就要開始第一個節目的表演了……”
忽然,大門被人打開,薄玉溪一副忐忑的模樣,她看了眼端坐在凳子上的黎星晚,下意識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