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茯苓和江罪沒有正式說分手,但兩人目前的狀態,無異于分手了。
白格一躍成為茯苓最寵愛的小情人。
他對此十分滿意。
至于其他情敵?
沒關系,他一點兒都不介意,都怪女朋友這該死的魅力……才怪!
白格非常介意茯苓和他雙胞胎哥哥有過一吻這件事,更覺得基地里的每個雄性生物,都是自己的六七八九號情敵。
因此,關于嚴防死守情敵入侵這件事,白格做的非常認真到位,甚至還在茯苓啼笑皆非的表情下,跟她約好了接頭暗號,生怕雙胞胎哥哥會在他一不注意的時候趁虛而入。
至于沒了某些人的干擾,又暫時結束了比賽行程,他和茯苓便在這段時間內感情發展非常迅速,白格沉溺于戀情中,在意中人面前,將小撒嬌精的本性暴露無遺。
他們會通宵玩樂,游樂場成為兩人來往頻繁的地方,白格最喜歡戴著白色絨毛兔耳帽子,開著鯊魚造型碰碰車,像他們初次來到這里那樣大殺四方,殺到累了的時候,再裝成嬌弱的模樣,一頭栽在心愛的人懷里。
少年將茯苓寫入了自己的未來計劃中。
他更喜歡唇角噙著一抹甜笑,口里咬著一粒水蜜桃味的糖果,一副又乖又軟的水晶模樣,再拉起茯苓,嘟起紅潤的嘴巴。
“女朋友女朋友,來吃我呀。”
除了不公開關系這一點以外,茯苓對他有求必應,少年神情明媚,像是從一根雜草變成了無憂無慮的溫室之花,被她寵到了天上。
“……”
直到這天江罪來到他們眼前。
大魔王右手依然纏著一層層的繃帶,臉色蒼白的好像不見天光的吸血鬼,他神情淡漠,看了眼白格,冷淡道:“郁總,我有事,想單獨跟你說。”
白格相當警惕敏感。
單獨說?
什么事需要單獨說?
少年狐假虎威,傍在茯苓身旁,昂著頭,“嗯?有什么事是我不能聽的?不會是……有人要說我壞話了吧?”
江罪沒有看他,而是執著的注視茯苓。
兩人對視片刻,茯苓拍了下白格的臀,“去外面玩,一會叫你。”
當著江罪的面,小情人黏黏糊糊撒了會嬌示威,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等人走后,茯苓在辦公桌后坐下,一身銀色西裝,稠密黑發盤在腦后,幾綹青絲垂在精致的肩頸上,被身后窗風吹動,馥郁迷人的香氣拂在江罪面上。
而他站在她眼前,一桌之隔,顯得尤其涇渭分明。
江罪偏了下臉,像是想要躲開她的氣息,黑眸深沉,淺薄的唇卻忍不住冷冷吐字,“看來這段時間郁總跟白格相處的相當不錯,年紀更小的弟弟,更能取悅到郁總嗎?”
她覷他一眼,期間從煙盒里磕出一粒煙,兩指一夾,手肘抵在桌上,姿態散漫,似笑非笑,“所以你要說的事就是這個?”
江罪感受到了被審視。
他受不住她這副態度。
輕慢極了。
江罪偏過頭。
“我來請假。”
來找茯苓前,他先去找的孫哥,但孫哥模樣為難,讓他來找老板請假。
畢竟直到季后賽結束,江罪依然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大家不敢輕易放他出去,怕出了什么意外。
茯苓把玩香煙,漫不經心嗯了聲,“請假,去哪。”
江罪言簡意駭,“回家。”
茯苓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出來打職業的少年早跟家里斷絕聯絡了。而老一輩人思想固化,又是富裕嚴格的家庭,因此哪怕小孩拿了多少個冠軍,在他們眼里也脫不開“叛逆”“刺頭”等標簽。
他竟然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