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巖惶恐大叫,“瑤兒,別——”
屋內傳來宇文雪玲的破罵聲,“你瘋了嗎你——別碰我——你們別碰我——誰他媽敢碰我一下試試!”
秦巖大喝道,“住手!快開門讓我進去——”
秦巖回頭對著秦翼瀾哼哧,“你還愣著干嘛?發句話啊!”
這屋里的侍衛也不知道被姚瑤灌了什么迷魂湯,對她是言聽計從。
秦翼瀾也不爭氣,竟然當起了甩手掌柜,一聲也不吭!
秦巖回頭踢了他一腳,“跟你說話呢!快吱聲啊!”
秦翼瀾滿臉愁容道,“我不行。”
“不行?你是廢物嗎?怎么就不行了?”
“要是和瑤兒最對,惹毛了她的話,以后我就進不了她的屋了。爹爹您看,我連自家大門都進不去,您就該知道她的壞脾氣了吧。孩兒請爹爹過來,您自己想辦法。我真幫不上忙。”
“……”秦巖揉揉眉心道,“算了,你都不管,我管個屁!事后公主殿下回宮,該怎么善后你自己考慮。”
秦翼瀾眉頭一挑,“我怕她回不去!”
秦巖剛轉身離去,腳步抬了一半,聽到秦翼瀾這話后,又一次折回,嚇得繼續拍門。
“瑤兒?好兒媳!開開門唄,讓公爹進去看看你如何審訊犯人的唄!”
“噗——”秦翼瀾不給面子的噴笑出聲。
姚瑤依然沒搭理秦家父子倆,叫人扯著宇文雪玲的頭發,一路拖著走。
宇文雪玲瘋狂大罵,把她祖宗十八代統統罵了一遍。
姚瑤神色不改,直接把人扯去主屋。
當她扯著宇文雪玲頭發丟進主屋的時候,副房里,紅嶺富香匆匆跑出來,楞眼一瞧,眼睛瞪得賊大。
“這——”紅嶺富香試探問,“公主殿下?”
宇文雪玲尷尬撇臉,“哼!”
紅嶺富香狠狠噎了口口水,“丫頭,你這是想被滿門抄斬嗎?”
姚瑤眨了眨無辜的眼睛,“應該不會吧?抓個竊賊而已。”
“可她是……”
“別說!”姚瑤示意她噤聲,“私闖民宅,我說她是竊賊,那就是竊賊。”
紅嶺富香尬笑哼氣,“呵呵。我怕你善后不了啊!”
姚瑤對著紅嶺富香說道,“娘娘,我再來跟您求一遍,把你手里的那個腰牌送我唄!”
宇文雪玲瘋狂瞪眼。
紅嶺富香噎氣抽嘴,“你要我,當著她的面?把腰牌給你???”
姚瑤微笑點頭,“是的喲!當著她的面,把腰牌給我。我真的很想看看她會是什么表情。難道娘娘不想試試?”
紅嶺富香和宇文雪玲對上一眼,宇文雪玲瘋狂搖頭,暗示她不許這么做。
但很詭異,紅嶺富香突然心情大好,從兜里拿出了腰牌,給姚瑤遞了過去。
“不——不可以——你們——你們不可以!!!”
姚瑤笑臉對上宇文雪玲,當著她的面,慢吞吞的接過了腰牌,細手在牌面上慢慢撫摸。
“可惡——可惡——你們兩個賤人——”
姚瑤冷著臉,把腰牌往地上一丟,一只腳,輕輕踩了上去。
宇文雪玲和紅嶺富香雙雙瞪大了眸子。
姚瑤哼笑道,“一塊刮痧板,就給我鬧這么多事兒。皇上寵著你們,不折騰你們,我可沒這好脾氣!公主殿下請好好看看,你極度渴望的東西,就被我踩在腳下呢!想要嗎?想要的話,來舔我腳背如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