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獻吱聲道,“公爵大人您也不勸勸她的嗎?”
秦巖噗嗤一笑,“勸得了??”
姚文獻無語道,“怎么就勸不了了呢?您可是她的公爹,是她的長輩!”
秦巖哼笑道,“親家公,那咱倆就打個賭!”
“賭啥?”
“就賭今天皇上親自過來跟你閨女要人,他也要空手而歸。你信不信?”
“什么?這不可能!”
“呵,沒什么不可能的。你家閨女能耐的狠,她可是趙思懷的種。當年百慕私塾最頂尖的教書先生,趙老先生留下的獨苗苗。”
“那也不可能和皇上作對啊她!”
“噓——別吵吵了,你等著看結果就是。”
姚文獻臉一拉,呼道,“行。那我就和你打這個賭。如果我輸了,我就把她母親的牌位重新接回姚府。”
“行啊,這可是你說的哦!”
倆老頭都挺直了腰板子,耐心等著屋里的人出來。
房屋關得結結實實,屋內,姚瑤蹲膝跪拜,都沒讓她起來過。
宇文侗月吭聲問,“冷宮那位你偷偷扛走,朕睜一只眼閉只眼,和樂公主你也軟禁?朕給你這么多天時間,你都沒撒手,怎么?真當朕沒脾氣是不是?”
姚瑤微微一笑,“皇上不是還指望我給您尋兒子呢,不是嗎?”
“……”
不啰嗦半句,直接掐他命脈。
“咳咳。”宇文侗月紅著臉問,“有線索沒有?”
“有一條。最近事多,沒時間審問那倆老女人。”
“咳咳。”真不客氣,直接老女人稱呼上了。“忙啥去了?人都在你府邸多少日子了?”
“前天我被殺手擄劫,最近府邸還招許多刺客暗殺。還不止一批人馬。侯爺忙著坐鎮侯府攔截刺客,臣婦剛從殺手手里回歸,命懸一線。”
宇文侗月突然哈哈大笑,“你活該啊你!誰讓你如此囂張的。”
姚瑤噎著氣,輕聲細語道,“皇上您別忘了,最后一條線索被我捏在手中。我若死了,線索就徹底斷了。皇上還想尋回自己的兒子嗎?”
宇文侗月一噎氣,怒氣騰騰的瞪著她,“那你倒是動手啊,一天到晚磨磨蹭蹭,不知道你在磨蹭什么?”
“養傷。咳咳咳……”姚瑤捂唇輕咳,“身子不好。”
“哎——女人就是嬌氣。起來說話吧!”
“謝皇上。”
姚瑤站直身子,微微垂頭,“和樂公主……皇上是想帶回去嗎?”
“嗯。她對你來說,沒用。”
“有用,怎么沒用?就算她肚子里沒有我要的任何機密,但圈禁她,會讓我心情舒暢。指不定哪天她憋不住,從嘴里崩出些勁爆消息告訴我呢?”
宇文侗月瞬間瞇起了眼,“她和你說什么了?”
“沒說任何事情。公主殿下也是個聰明人,若輕易松了口,就怕她這條小命,更加難保。守口如瓶的話,還有皇上您來袒護袒護。對吧?”
宇文侗月大大舒了一口氣。
姚瑤輕聲道,“放心吧皇上,臣婦不是十惡不赦之人,就算圈禁,也不會私自動刑。畢竟,屈打成招的消息,可信度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