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見他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就厭煩,“現在大皇子可否告知,除了公主殿下和陳貴妃之外,還有誰,有這權勢推你一把?”
宇文鴻哼笑道,“怎么辦?我突然不想告訴你了。”
“大皇子想食言而肥?”姚瑤無語道,“人家都說君無戲言。”
“那今天我就給你好好上一課,男人在床上的話,永不可信!”
姚瑤臉一拉,滿滿不悅。
宇文鴻見她這表情,心情格外舒暢,“弟妹是不是不想讓侯爺知道我與你之間的關系,所以昨夜做得如此隱晦。那意味著,我是不是可以拿這件事來威脅你?”
姚瑤側眸瞪他,“大殿下想干嘛?”
“不干嘛,翼瀾救下的那和尚,還有那和尚手里的東西,勞煩你替我把它們呈上來。如果你不照辦,我就告訴翼瀾我和你昨晚那夜發生的種種。呵,到時候,就看翼瀾表現了,不知道他會不會一生氣,一杯毒酒,護你一世明潔?”
雖然昨夜并不是她,但聽到宇文鴻這番威脅言論,她當真氣不打一處來!
說話不算話也就罷了,既然還抓著把柄就想往她頭上爬!真當她沒脾氣是吧?
姚瑤輕聲道,“大殿下,您這品行,難怪穆離姑娘準備棄你而去。她說,她不想嫁給你了。”
宇文鴻聳聳肩,一無所謂,“沒關系,她愛嫁誰就嫁誰,反正已經被我玩弄過了。”
大皇子不貪圖穆家家族勢力,意味著,他手里還有其他的兵權。他的兵權不知道隱藏在何處。
等等!
姚瑤靈光乍現,好像想到了什么,骨子里微微寒了一下。
宇文鴻呼聲道,“弟妹,我給你的時間只有三天,三天內,我需要見到我想要的東西。如若不然,毀你,等同于毀一只螞蟻。聽見了嗎?”
姚瑤應聲點頭,“知道了。大殿下請吧,侯爺快回來了。”
“呵,讓我再親一口。”
姚瑤一把推開他,怒斥道,“大殿下請你自重!”
哼完,她扭頭就走。
“咳咳咳……王八羔子,什么玩意兒!”
聽見姚瑤的怒罵聲,宇文鴻不怒反笑,美滋滋的抹著偷吃的嘴兒,“她這性子真能挑起男人的欲望。呵……”
送走宇文鴻,姚瑤把小和尚和那對母女接入府邸療養。
那和尚受了傷,姚瑤讓秦翼瀾去給他診脈。
她站在屋外靜候,秦翼瀾坐在床沿,給那和尚把脈,一邊把脈,他一邊尋思著和尚的容貌。
模樣上層,武功了得,肌肉夠硬。還有他為什么看見他夫人就臉紅?
一個戒色的和尚,他臉紅個得兒?
“幾歲了?”秦翼瀾輕聲問。
心遠眨眼道,“十八。”
秦翼瀾立馬瞇眼,“出家人不打誑語。你竟然撒謊?”
心遠眉頭緊鎖,“侯爺何出此言?”
“人的骨頭有骨齡。你的骨頭,骨齡比我還大,約莫二十五了吧?模樣長得稚嫩,但不代表你可以裝嫩。”
心遠翻身而立,戒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來回審視一番,“侯爺醫術高明,摸人骨都能得知人的年齡?”
秦翼瀾伸手一摸他胸肌上的疤痕,“這道疤怎么來的?”
“自小……”
“又撒謊了!這疤,結痂掉疤都不滿十日,疤痕上的肉,新的可以掐出血來!”秦翼瀾越說越生氣,“明明是個和尚,但你嘴里究竟有幾句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