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事干。”
姚瑤呼氣道,“那就給他們點事情干吧,叫他們別一天到晚光膀子嚇唬人。”
姚瑤小眉頭擰成了川字。
凌總管樂呵呵道,“誒,那我這就去安排。”
不到半天功夫,苑子里被打掃的一干二凈。
姚瑤滿意笑笑,想去找晚河說聲謝謝,可剛出門,她又看見一大批光著膀子的男人在練武。
她又捂臉偷看起來。
搞什么啊?這些男人精力為何如此旺盛呢?
一想到這兒,姚瑤又想起了某個男人,在床上的時候也是如此的精力旺盛。
瞬間,她臉蛋如同充血一樣,快滴血似得。
晚河瞧見姚瑤躲在房柱后面,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樣子,想起自己的聽聞,說夫人身子不好,病嬌一個,三步一喘十步一倒,他趕緊跑過去詢問,“夫人?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去鎮上請大夫過來?”
姚瑤忙搖頭,“不必,宅邸隱蔽,別輕易讓外人進來。”
“哦,是。”
姚瑤偷偷撇了一眼滿屋子光膀子的男人們,為難抬頭,“你們習武之人天天這樣練武的嘛?”
晚河點頭應,“自然不敢懈怠半日。”
不然他們常勝將軍的頭銜是怎么來的?
說到底,還是太閑了緣故。
姚瑤想了想,抬眸道,“晚河將軍,我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
“夫人但說無妨。”
“府邸花兒太少了,我想種些花兒,還有小樹。對了,別苑哪兒最高建個籬笆,這樣才分得清主屋和副房。”
晚河聽后點頭應,“好的夫人,我們去深山搬花回來。”
終于,滿院子的裸身男,總算穿回了衣服。
為了不讓他們繼續光膀子,姚瑤不客氣的使喚著他們各種雜亂的活兒,只要他們忙碌起來,就會忘記脫衣服練武這件事兒。
一連數日,那些鐵騎好像已經習慣了種花種樹,現在都不需要姚瑤吩咐,他們自行找活干,花叔種滿就開始著手建魚堂,有的竟然開始耕田種菜,說野味吃多了會膩,種菜爽爽口。
十日后,秦翼瀾帶著皇上和父親回來了。
皇上重傷昏迷,秦巖也滿是傷痕累累,看上去像是經歷了一次生死劫難。
秦翼瀾也略顯狼狽,數日奔波,疲憊不堪。
一入苑子,就聽凌總管大喊,“夫人,侯爺回來了!”
姚瑤欣喜出門迎人,小跑數步,直接往他懷里扎去,“侯爺!你總算回來了。”
秦翼瀾溫柔一笑,揉了揉她腦瓜,“讓夫人擔憂了。”
他順手抓了她手腕探脈,“夫人這幾日沒喝藥?”
“走得匆忙,侯府的藥房沒搬過來。我也不敢去鎮上買藥,躲在山居里,喝不到藥。”
“嗯,改日我親自入山給你采藥。”秦翼瀾回頭道,“爹爹好生休息,照顧好皇上。我進山給皇上采些藥材,配置解藥。”
秦巖追問,“這毒能解嗎?”
秦翼瀾糾結嘆氣,“皇上這毒是慢毒,服毒不是一日兩日的時間,有點棘手。”
秦巖氣惱道,“我就知道那死老太婆不會這么安分。真是奇怪,她哪里學來這么好的手藝?”
秦翼瀾心頭也有許多的不解,總感覺太妃和他師父有點牽扯。
不知道師父他現在人在哪里,他想找師父好好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