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翼瀾神色一動,一把摘掉面具,撈起床上的人兒,低頭狠狠啃吻著。
嘴里彌漫著血腥味,卻阻礙不了他的熾熱。
舌尖用力掃過她每個牙齒,姚瑤瞪眼推開他,“侯爺你干嘛啊?舔我牙齒做什么?”
秦翼瀾哼氣道,“我看看你是不是嘴里藏毒了?這技能你不可能學會才對。”
姚瑤翻白眼,“你有你的技能,我有我的技能,你別亂搞事情!”
“把毒藥交出來,你把控不了力度,傷了身子怎么辦?聽話!”
“我不要!”姚瑤扭頭,負氣哼道,“毒藥在手,我才安心。比起生命,我更注重名節。若沒有毒藥傍身,給太子殿下糟蹋了,我可受不住這侮辱。”
秦翼瀾抓上她的手背,“相信我,我能保你萬無一失。你剛才不也說過嗎?我能夠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姚瑤憋笑道,“給你臉讓你得瑟了不是?把面具帶回去,侯爺,別穿幫了!我不讓你劫法場,定有我自己的計謀。你可別打亂了我的計謀。”
秦翼瀾嘆了口氣,無奈重新帶回面具,聲音沙啞道,“一切以你的性命為重。”
“嗯。知道的!”
當夜,大皇子和皇太妃吵架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皇宮。
這次吵得有點兇,大皇子肆無忌憚的在太妃宮里又打又砸,耍了一通小孩子脾氣后,負氣離去。
姚瑤修養了三日,身子大好。
宇文鴻急沖沖的尋了秦翼瀾,詢問姚瑤的身子狀況。
秦翼瀾簡單回了句,“毒好解,但毒源查不出來。就怕待草民離開后,夫人又中招。”
聽聞這話,宇文鴻忙道,“有勞谷主在皇宮里住上幾日。”
秦翼瀾不客氣的點了頭,“是。”
姚瑤下榻繼續活蹦亂跳,端著銀子玩散財童子,見人就發銀兩,毫不手軟。消息一個個的又傳到她耳朵里,她甚至能夠一字不漏的探聽那日宇文鴻和太妃吵架每一字每一句。
果然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姚瑤去了太妃宮殿外,又遇見了那個侍衛小哥。
那侍衛見到姚瑤,客氣禮道,“見過姚姑娘。”
姚瑤輕語道,“我是侯夫人。”
“呵,姑娘別為難咱們,皇上不讓咱們提及侯爺。”
姚瑤神色正了正,掏出銀兩塞入他手中,“太妃娘娘說了,我端誰都不好使,她誰的面都不賣。所以今日我想了想,我誰的名分都不端,我就端自己的名分。問問太妃娘娘,愿不愿意見見我?”
侍衛小哥忙勸道,“姑娘何苦呢?前日太妃娘娘和大殿下為了你吵成那樣,太妃怒火中燒著呢!您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啊!
姚瑤噘著淡然的笑意,“又不是頭一回。我這雙腳下踩過的刀子,比你們吃過的鹽巴還要多。平日不愛出豪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這我卻七進七出了鬼門關,鬼門門檻都被我給踏平了。”
姚瑤冷眼膩了膩太妃宮殿的門檻,譏笑道,“不夠高的門檻,攔也攔不住我。”
“……”侍衛百般無語中。
姚瑤側身捂唇道,“今日我若再見不到太妃,之后我就不來請安了。怕就怕,某人會反過來急著尋我見我。”
侍衛聽完,心里駭然,這侯夫人在侯府里也這么猖狂的嘛?
身子孱弱,看似風一吹就倒,可等了半天,她就是不倒,跟草一樣,還給你從石頭縫里鉆出來,天天礙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