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蘇瑞發現了她的不對,急忙后退了兩步。
“哦……”吳小梅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然后脫口而出的問道:“你用的什么香皂這么好聞?”
蘇瑞笑了,嘴角若隱若現的幾個小梨渦煞是迷人。“我剛從外地回來一身臭汗,還沒來得及洗澡呢……”
吳小梅的臉紅一瞬間都要竄到腳后跟去了。
聽著衛生間里的沖澡聲,她心神不寧的根本沒法再收拾東西。坐在沙發上聽著衛生間里的水聲,吳小梅在不停地做著自我檢討。
“瘋了嗎?我怎么會對一個女孩子動心?還說出那樣的話來?她會怎么看我?我剛才為什么要說好聞那個詞?啊!---”
吳小梅氣急敗壞的哀嚎著,正好被剛走出衛生間的蘇瑞看到了。她笑了起來,“你干嘛?你這是在抓狂什么?”
是啊,在抓狂什么呢?是她自己提議讓蘇瑞去沖澡的,現在還盯著蘇瑞那平平的胸部發呆。
“你真的是個女生嗎?”吳小梅再一次的脫口而出。隨后她便清醒過來,捂住了嘴懊悔不已。
蘇瑞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吳小梅的這些心情外露的小動作真的是太性情太可愛了。
“你是不是喜歡我?”蘇瑞笑著揉了揉吳小梅的頭,“沒關系,我也喜歡你。”
吳小梅被她突然的親密動作嚇了一跳,急忙跳起來走遠點。
“你現在知道我不是臭男人了吧?”蘇瑞望著她,“還以為你有多彪悍呢,原來這么膽小。”
吳小梅知道蘇瑞說的彪悍指的是當年她單挑蘇銘母子倆的事,她看了眼蘇瑞。
就這一眼,吳小梅便讀到了蘇瑞的心思。原來蘇瑞今天風塵仆仆的趕回來就是著急去醫院看望她。
蘇瑞沒問她是挨了誰的打,但是吳小梅讀到了她的心理活動。
這是個標準的行動派,想調查吳小梅被誰打成這樣也不難,直接去天賜大飯店問問便知道了。
捕捉到了這個信息,吳小梅被嚇了一跳。她現在正計劃盡快的離開,不想節外生枝。
“蘇瑞,我……”
事情太復雜,吳小梅在極速的思索著該給出個怎樣的解釋看似合理好讓蘇瑞放棄調查。
“呃……打架那件事已經結束了,都過去了。”吳小梅咬了咬下嘴唇,把心一橫說:“其實是我自找的,就算是報應吧。”
蘇瑞望著吳小梅,陷入了沉思。
吳小梅所說的話正對接上她剛才的內心活動,所以她明白吳小梅說的“打架那件事”指的是什么。
她不明白的是,吳小梅所說的“結束”和“自找的”是被打了也活該的意思嗎?這是不對的,不管原因是什么。
女孩子是需要被愛的,任何的辱罵和暴打都是不能夠被原諒和姑息的。
蘇瑞的心理活動特別好讀。吳小梅感受著來自于蘇瑞的袒護和關愛,心里防線正在悄然崩塌。
兩個人面對面對視著,吳小梅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蘇瑞的腰。
“都是女孩子,我可以抱你嗎?……”吳小梅把頭埋在蘇瑞的胸前,眼淚不自覺的滑落。
“傻丫頭,我就在這里你隨便抱。”蘇瑞撫摸著吳小梅的頭發,寵溺的說。
吳小梅突然推開了蘇瑞,擦了擦眼淚說:“抱一下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