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一本科普雜志上看到的。但我不知道風信子是什么時候開花,不過希望能夠到時候買一些送給安然姐,因為畢竟會掛在房間門口,那一定是相當喜歡的吧!
于是我拿起手機查起了百度,卻無意中看到風信子的花語“重生之愛”。
然后我又忽然有些頭疼,像是在古羅馬的那次眩目。
不會吧……
我感覺心中升起之前的那種害怕的感覺。
沒有等我去琢磨自己的這種感覺,月走到我的面前,替我理了理polo領,她的表情似乎是努力的輕和,在她酷酷的個性的襯托下似乎是一種安撫。
我感謝地報以微笑,她恢復了面無表情去幫助安然姐整理插花剩下的殘枝。
當我的視線隨她轉去的時候,才看見安然姐好似已經看著我們許久,我有點莫名的不好意思,也上前去幫忙整理。
“安然姐,完成了。”江景喊了一聲,我們的目光都被帶過去,只見他正坐在電腦前,叼著棒棒糖的時候手還在放在鍵盤上。
“他是個半吊子黑客。”在一旁的陳珩攤攤手,“不過確實有天賦。”
“沒有沒有,還是多虧您的指導。”江景說的明明是感謝的話,但還是讓人聯想到陰陽怪氣地嗆聲。
陳珩無視他的語調:“不客氣不客氣,畢竟我才是專業的。但侵入別人內網這種事還是違背我做人的原則,還得你來。”
“靠。就知道你沒有好話。”江景將咬碎了糖果剩下的糖棒扔進垃圾桶,然后去冰箱拿飲料。
安然姐瀏覽著屏幕上的我看不懂的東西陷入沉思,臉上波瀾壯闊地顯露一些我同樣看不懂的情緒。
于是我問江景:“你侵入的是什么網?”
他挑了挑眉:“保密!不過我也只是負責侵入,里面的東西我也看不懂。還是得安然姐出馬。”
“這樣啊……”我看著安然姐認真的神情,想起執行監督者說的那句不要好奇。
電光火石的一剎那,我沒來得及顧慮不能打擾安然姐,脫口而出:“安然姐,我剛剛看見了一個和執行監督者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安然姐停下了瀏覽,轉身面向我,然后我就看見安然姐笑了:“沒事的,以后你會知道的,真好啊,初次見面。”
說完這些令我摸不著頭腦的話后,安然姐又轉身回去盯著電腦屏幕了。
一邊的江景用手肘碰了碰陳珩:“喂!老學究,我剛剛怎么感覺安然姐笑起來和蘇云含這么像?”
“我好像……也覺得。”陳珩摸摸下巴,納悶地回應。
“不會吧!連你都這么覺得!”江景驚愕。
“哈?”我更加疑惑了,今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事。
月倒是一臉正常的低頭刷著手機。
而安然姐也是毫無波瀾地繼續認真看著電腦。
我一時頭疼,只能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緩解腦袋的不舒服,于是去找剪刀拆快遞。
拆完后聽到江景的一聲驚呼:“對啊!我把填志愿的事情給忘記了。快快,幫我訂一張回江蘇的動車票!”
“你家里人沒有幫你拿嗎?也可以叫同學的,不用這么著急。”我回答。
“家里人?呵。”他輕蔑地一笑,然后換了種口吻,“我那群兄弟們早就各地旅游去了,指望他們?還是算了!估計還得我幫他們寄。”
我感覺,江景好像也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