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那素衣女子竟是昨晚在廢院看到的那個剪剪紙的女子。只是今日看來素雅嫻靜,并無昨夜半點瘋癲樣。
那女子向店家要了兩壺酒就出門而去了。
走過來的小二看見周南行和江娛心一直盯著那素衣女子,于是說道:“這是我們項大善人的夫人,張憐薇。”
“她就是張憐薇!”周江二人一齊說道,很是驚訝。聯想到昨夜種種,不免想到項露畫說她身患頑疾,或許說的是瘋病?
“不錯,”小二繼續說道,“二位聽過她也不足為奇。”
“哦?”飯菜未上,周南行端起一杯茶水,用試探的語氣問道,“此話怎講?”
“張憐薇是項大善人項歷塵的夫人,只可惜身患頑疾,項善人一直在遍訪名醫,但也沒見得根治這病。”
“那可知是什么病?都有何癥狀?”周南行繼續問道。
“嗯,這個有好幾種說法。”
“啊?”
“項善人向來不讓對外透露張夫人的病情,請去的名醫也是給了重金封口費的。所以就流傳開許多說法。”
“那敢問是哪幾種?”
“嗯,有說張夫人發病時會長眠幾個月不醒,還有說是月圓之夜會全身長滿白毛,更有一種傳聞說是張夫人發病之時需要飲鮮血才能活下去。”
聽到這幾個傳聞,周南行將目光看向江娛心,目光里略帶無語。看來大家都沒見過張憐薇真正發病時的樣子,都是些胡編亂造猜測,不過這傳聞也是離譜。
“好了,多謝相告。”江娛心隨后對那小二說道,并多給了他一錠賞錢,又說道:“麻煩小二哥幫我們催一下飯菜,趕了一上午路,實在是餓了。”
“哦!好好好!幾位稍等!馬上就來!馬上就來!哈哈哈!”小二拿上銀子很開心的就離開了。
小二走后,周南行看著江娛心,神秘兮兮地說道:“阿娛,就昨夜來看,張夫人得的該不是瘋病吧?”
“倒像是走火入魔般。”江娛心眉眼微微一皺,仔細回憶起昨晚的情形:張憐薇神色渙散,癡傻瘋笑的樣子,分明是執念太深的樣子。還有她說什么“萬般執念終成空”,項歷塵如此待她,應是難得的好男兒了,她倒底有什么執念?
“走火入魔?”同樣輕鎖眉頭的周南行想的卻是張憐薇昨晚所說的另外一句話:難不成上古四大門派真的要重現世間啦?如果真的是這樣,倒是有些棘手了。
“什么走火入魔?我看她好好的啊。”項露畫一邊填滿她的櫻桃小嘴,一邊撲閃著她水靈的眼眸問道。
“額~,你不懂。”周南行拍了拍項露畫的肩膀,柔聲說道,接著眸光微轉,又問道項露畫:“那個,小畫。”
“嗯?”
“你還記得之前見張憐薇的情形嗎?神色可是如此?”
“你就別為難她了,”江娛心打斷道,“當時小畫還小,哪會看人啊。何況這么多年過去了,大家都是會有些變化的。”
周南行這才收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