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在哪里不見的?”江娛心心急地問道。
“剛才,張夫人說要帶著小畫去街上買些東西,說是在門外樹林不見的。我去找過,并沒有發現小畫。”沈聽白說道。
“快帶我們去!”周江二人跟著沈聽白到了他們說的那個小樹林。
“這個小樹林就這么大點地方,怎么會不見了呢?”江娛心環顧四周,四周通透,只有左側是項府圍墻。
“張夫人呢?”周南行問道。
“張夫人嚇暈了,項歷塵已將她抱回房中休息了。也命了人去尋小畫。”沈聽白回道。
聽了這話,江娛心飛身越墻向項歷塵的臥室而去。周沈二人也跟在身后。
到了項歷塵的臥室,并沒有看見他,只有張憐薇靜靜地躺在床上,面色如雪。
“她的臉色怎么如此慘白?”沈聽白疑惑地說道。
“她早就死了。”周南行回道,語氣平穩。
“啊?”聽到這個后,沈聽白上下唇微張,又想起剛才吃了許多張憐薇做的糕點,頓時有些反胃,略略干嘔。
“別這樣,我們也吃了。”周南行淡定地說道,“而且我們還是在知道實情的情況下,看著張憐薇吃下去的。”
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房間沒其他人后,江娛心幾人推門而入。
聽到開門的聲音,張憐薇頓時怒睜雙眼,筆挺地坐起身來,如中了邪一般。
此時,表情最是驚悚的是沈聽白,但旁邊的周南行卻一副見過大風大浪的模樣,平靜如水地說道:“淡定。我跟阿娛第一次見到她這模樣是在深夜。現在青天白日的,怕什么。”
周南行語音剛落,那張憐薇竟站起身來,朝他們吐出好些黑氣。
“小心!”周南行趕緊將江娛心拉到自己身前,用衣袖為她遮擋。
就在他們遮擋黑氣時,張憐薇跳窗而逃。黑氣散去,他們早已不知張憐薇的蹤跡。
更詭異的是,他們翻遍整個項府,竟沒有一人。想想早晨的溫馨場景,不免讓人心里發怵。
“左不過梧州城地界,我們與小畫分開不到半個時辰,他們走不遠的。要想將小畫藏起來,只能是藏在了府中。”江娛心分析到。
“一開始應該是藏于府中,不過我們慌亂尋找了一會兒,他們應該是將小畫轉移了。小畫要么不省人事需要抱著走,要么被捆上手腳也必定會有掙扎的響動。而這無論哪一種,我們都能察覺到。”周南行說。
“不錯,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這項府有地道。如此,才能瞞過我們。”江娛心說,“走,我們到小樹林看看。”
三人又來到小樹林,仔細查看是否有蛛絲馬跡。
江娛心看到地上的樹葉似乎整齊的有些刻意,便揮一揮手,將樹葉扇走不少。果然露出許多腳印出來。
如此,江娛心又繼續扇走周圍的樹葉,竟露出一條三四人腳印的軌跡出來。幾人跟著那條軌跡,到達一大樹下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