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前日我還在項府里見過。”江娛心指著其中一具女尸說道。
“這不是我們剛住進項府那日,為我們整理房間的丫環嗎?”周南行認出了女尸,“難怪項府的下人都神經兮兮的。大概他們也知道府里的人常莫名其妙地消失吧。”
“從尸體的情況來看,他們死的時間各不相同。最晚的也就前兩日吧。”江娛心這句的話音剛落,突然背后侵來一股詭異寒冷的風,周江二人立即回頭,看見張憐薇的利爪正在眼前,兩人隨即往兩邊一閃,躲過了張憐薇的利爪。
此時的張憐薇瞳孔如針眼大小,眼白突兀,眼眶深陷,雙唇完全不見半點血色。利爪長出了血色長指甲,上面還殘留有一些肉屑。
張憐薇突然轉頭,飛向江娛心,利爪就要掐住江娛心的脖頸。江娛心拿起一根木棍擋在身前,用力一甩將張憐薇甩出兩米距離。
站立起來的張憐薇又張著血口獠牙向江娛心而來。
“阿娛,接住!”這時周南行扔了繩子一頭給江娛心,自己抓住另一頭,兩人一前一后,用繩索絆住了張憐薇的雙手,再用力將她往墻面一甩,張憐薇就被狠很摔在墻上了。
周南行拔劍抵住張憐薇的脖頸,哪知對方根本不是活物,哪會害怕利劍割喉,竟直直向前來。這倒引得周南行后退幾步。
“別靠她那么近!”江娛心說道,說完就又拿起繩索來,想將張憐薇捆住。哪知對方竟長了記性,看見繩索竟面露懼色,隨后不知按動了哪里,左側墻面竟開了個石門,張憐薇就從石門逃了。周江二人被石門攔在了這邊。
“阿娛,她認得繩索!她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呢?”周南行說道。
“這張憐薇比前幾次見她發病時更加瘋魔,想必是病情惡化了吧。”江娛心想到前幾日見張憐薇雖然神色惡狠兇戾,但面容卻與常人無異,這次出現,整個就是惡鬼模樣。
“我看是時間拖久了,飲人血也擋不住尸身異變吧。”周南行說道。
江娛心在剛才石門開的墻面上察看,并說道:“這上面一定有機關,快找找。”
因為項歷塵說還要等名醫為張憐薇診治,所以沈聽白和項露畫就等他一日,不過沈聽白以跟周南行有約為由沒有回項府去住,而是住在城里客棧。
入夜,項露畫剛洗漱完準備睡下,“咚咚!”有人敲門。
“誰啊?”項露畫記得沈聽白叮囑過,不要隨便開門,有事記得叫他。
“是我,師兄。”項歷塵開口說道。
聽是項歷塵的聲音,項露畫于是趕緊將房門打開,問道:“師兄,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哦,我怕你在客棧住不習慣,就叫人收拾了一些東西給你送來。”項歷塵進來將手中的包袱放在了桌上,又隨手將房門關上。
“哦。謝謝師兄。”項露畫過來給項歷塵倒了一杯水并說道。
項歷塵的臉色有些不安,又用眼睛余光瞟了房間四周,后問道:“小畫,你跟沈師弟很熟嗎?”
“啊?”大概項露畫沒有想到項歷塵會問這個問題吧,“沈大哥跟周大哥是師兄弟,他們都是阿姐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