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項露畫喊道。
這時張憐薇再次露出獠牙,咬在項歷塵的脖頸之間。項歷塵還是沒有推開她,而是抱著她輕功飛行向洞口而去。眾人也跟在后面。
最后項歷塵站在洞口回頭對項露畫說道:“小畫,好好活下去!”說完就抱著張憐薇跳下了懸崖。
“師兄!”項露畫大聲叫喊道。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沉默了。為了心中放不下的執念竟做了這么孽,這其間的債又該怎樣評判?
從懸崖下上來后,四人略微整理后就收拾出發離開了梧州。周南行駕著馬車,江娛心和項露畫兩人則坐在馬車里。沈聽白有其他事,就單獨走了。
“阿娛,前面就是賀州了。”周南行趕著馬車對車里的江娛心說道。
“哦,好。”江娛心淡淡地回道,在梧州的時候都沒休息好,趁著趕路,在馬車上囫圇睡了幾個時辰。
賀州比梧州更南方些,一路上大片大片的荷花地,荷花開得正盛。
周南行回頭看了一眼,正看見江娛心撩起簾布,目光美好的看著不遠處那片荷花地,嘴角盛滿笑意,于是說道:“阿娛若是喜歡這荷花,我去給你移栽一株到花盆里如何?”
“啊?”項露畫眉眼一蹙,不可置信地想象著,“那得要多大盆啊?一路上拿著多不方便。”
“別聽他胡吹瞎扯,”江娛心語氣里帶著嫌棄,但眉眼上卻有暖意,“荷花移到盆里,怕是活不過三日。”說完就放下了簾布。
“阿娛,你如果給我一點信心,我定可以辦成的。”周南行嘴角下垂,討巧地說道。
“別廢話,好好趕車。”從車里傳來江娛心睡意未去的聲音。
“好~。到地方了,我再叫你。”周南行回道。
到了客棧,跟小二要了三間上房,放好東西,就吃晚飯了。
周南行給江娛心夾了一口魚肉并說道:“阿娛,這幾日幸苦了。魚肉最是補腦,你快多吃些。哈哈。”
江娛心看了看碗里的魚肉,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南行滿臉奉承的笑容,想到:這位大爺又是怎么了?以前只是糾纏自己,自從崖底回來后,老是討好奉承。難不成我真的一不小心練了他家武功啦?看他武功也是龐雜得很,是練了他哪家的功法了?哎,真是捉摸不透。
接著周南行又盛了一碗湯遞到江娛心面前,笑臉盈盈地說道:“阿娛,這大骨湯精華都在湯里。來,嘗嘗這湯。”
在旁的項露畫看江娛心不為所動,于是說道:“周大哥,阿姐好像不愛喝湯。我愛喝,給我盛一碗唄。嘿嘿~”
“好~”周南行將視線收回落在項露畫身上,“我們小畫還在長身體呢,是該多喝點骨頭湯。哈哈哈!”
“謝謝周大哥!”項露畫接過湯開心的說道。
這時從外進來兩位少年,身著藍衣的少年干凈陽光爽朗純厚,身著白衣的少年則是清風霽月溫潤如玉,兩位少年都是十七八模樣。
“凌霄,這次精武大會我定可以贏你!”藍衣少年說道,眉眼一彎,眼波一聚賣關地說道,“日前我師傅可把他的絕學都交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