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霄回答到,說完就拉著宋天一離開了房間。
沈聽白坐下運功為項露畫療傷。
“沈師兄怎么會跟來呀?”項露畫問道,她盡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沒什么大礙。
“別說話。”沈聽白說道,他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責怪自己沒有早一步到達。
良久,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呼吸的聲音。如果項露畫此時聽得仔細,就可以聽得沈聽白的氣息有些亂,雖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是項露畫此時氣息更亂,而且她也不是那細心的人。
“你跟宋天一還有凌霄關系很好嗎?”沈聽白問道。項露畫又是幫他們送拜帖,又是跟著他們出去的。對,其實項露畫一出門,他就站在窗前,看到了項露畫跟著宋凌二人后面出去了。只是那時被別的情緒擾亂了,竟沒馬上反應過來那兩個人影怎么可能是宋凌二人。這才來得遲了些。
“沒有,也沒有。就覺得他們人還不錯。”項露畫沒心肝地回答到。
聽到這個回答,沈聽白想了想:罷了,跟她計較這些做什么,她又怎么會懂。
“對了,沈師兄,你怎么讓他們都不要進這個院子啊?”沈聽白之前只是不想人多,雖然袁蕭立了規矩不許外人進來,但也沒說宋天一和凌霄他們也不能進來呀。可剛聽沈聽白的意思,分明是讓他們也不要進來。
“師兄和江老板要回來了。”
“啊?你怎么知道?”項露畫驚奇道,更驚奇地是他們怎么找得過來。
“好了,你的內傷無大礙了。這次主要是外傷。”沈聽白收了掌說道,又掏出一藥瓶出來給到項露畫,“這個是金瘡藥,你自己上一下藥。”
“哦。”項露畫接過藥瓶回道,“不過,他們多久回來?我說起來也兩天沒見阿姐了。”
“他們到了。”
果然,話音剛落,房門被推開了,周南行和江娛心二人走了進來。
“阿姐!啊~!”項露畫想要跑過去抱住江娛心,但卻碰到了腿上的傷痕。
看見項露畫滿身傷痕,江娛心趕緊跑過來扶住她:“小畫,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那么多傷?”
“是衡山派的人。”沈聽白說道。
“我沒事了,還有些皮外傷不礙事的。”項露畫說道,又看了沈聽白一眼,給江娛心看手中的金瘡藥,“沈師兄給了我金瘡藥,待會兒把藥上好就可以了。嘻嘻嘻!”
周南行和江娛心看項露畫和沈聽白兩人的神情都不大對,就略微明白了一二,但也默契地沒有點破。
“衡山派的人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來袁府抓人了?”周南行問道。
“他們是將小畫引出袁府后,才動的手。”沈聽白說道。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我給小畫上藥。”江娛心說道。
“好,那阿娛早些歇息。明日我們一起去嘗嘗賀州的面皮湯是否好吃。嘿嘿~”周南行說完就和沈聽白出了房門,并帶上了房門。
接著,江娛心將項露畫扶到床上,看到她身上的傷痕說道:“日后我教你練功吧,這樣遇到壞人時起碼可以自保。”
“沈師兄也說給我一本心法秘籍練練呢。”項露畫笑嘻嘻地說道。
“沈師兄?”江娛心沒想到項露畫竟然都跟沈聽白這么熟了,想之前還看都不敢看沈聽白的,“你跟他關系很好了嗎?”
“嗯!”項露畫滿心地回答道,“阿姐,你知道嗎?沈師兄是在我們家出事那天晚上救了我的那個灰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