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常掃視大殿,痛心疾首,眼神里盡是失望,“好啊!好~!這就是我薛某人認的兄弟!如今我恒山派遭人算計,竟沒有一個愿意相信我的!”后又將劍指著伍羅說道:“伍羅,你狼子野心!終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
看此情形,柳高擋在了伍羅身前,齊林上來拉住了薛常。
“項連是江湖上的俠義之士,二哥怎么可以這樣行事。”齊林說道。
“為了什么!為了那玉輪鑰,為了那帝江無上功法,薛常你丟掉了仁義道德!枉顧恒山派百年基業!”柳高瞠目罵道。
薛常想要揮劍動手卻被沈聽白一抬手就打退回去。
“左使~”薛常望著沈聽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良久,沈聽白開口道:“我也不愿相信薛掌門會干出此等事,只是人證物證俱在。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內將此事查清楚。”
“是。”薛常無奈作禮謝過沈聽白,接著后咬牙切齒看著伍羅說道,“我定將此事原委查個水落石出!”說完就離開了大殿。
許久后,大家都略微整理了一下情緒,沈聽白這才開口說道:“好了,現在開始商議精武大會的細節事宜吧。”
從始至終沈聽白都沒有提過袁府外,柏樹他們為難項露畫的事。這倒讓伍羅有些忐忑。
伍羅回到住處問道柏樹:“今天的事辦的好。想得周到,證人找的不錯,不過不能留活口了。哼~,這下那薛常是百口莫辯了。”
“嗯?弟子并未找人假扮證人。”柏樹疑惑地說道。
“那~”想到這,伍羅眸光閃動,突然覺得不妥,“那是何人?”
“弟子只是命人散布了血紙。”
伍羅思索了片刻,又眉頭舒展,說道:“無妨,他薛常向來行事高傲,各大門派里看不慣他的大有人在。許是哪位想順水推舟,將局做得死一些。”
周南行一行人入夜便到了九江,南行山莊正在武林大殿后面。周南行帶著江娛心和項露畫二人從山莊的后門進入的。
“你回自己家還這么偷偷摸摸地啊?”江娛心漫不經心地說道。
“哎,”周南行一副為難的樣子,表現出被太多東西所累的無奈,“身為武林盟主,責任重大。多少雙眼睛都盯著我,我好不容易休息幾天,可不能讓他們再來打擾。”
看他一臉苦兮兮地樣子,江娛心也不打算拆穿他,繼續跟著說道:“是,我們盟主日理萬機。又不喜人前出風頭,是個氣節高尚的好人呢。”
“呵呵,那倒也不至于不至于,”周南行謙虛地擺擺手道,“都是為了武林嘛,做出些犧牲也是應該的。哈哈哈!”
看著周南行一臉嬉笑,江娛心又說道:“那盟主大人,我們晚飯怎么解決啊?”一路進來,江娛心發現山莊里一個仆人也沒有,想是周南行好清靜。不過山莊打理得也還算干凈。
“我做,我做飯可好吃了。江老板今日正好檢驗檢驗,看能不能夠得上尚品酒莊?哈哈哈!”周南行笑呵呵地說道。
“好~,不好吃,我尚品酒莊可不要。”
“好嘞,江老板,你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