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們就不打擾魏公子雅興了。”周南行說著就要拉著江娛心離開,又回頭說了一句,“哦,對了,荷花記得命人送到南行山莊。”
“那是自然。”魏北恭敬地回到。
在周江二人走后,魏北久久看著江娛心的背影,目光突然向里深入,說道:“江娛心?哼哼~,幾百年了,四大門派是該聚一聚,說說這世間重建之事了。”
周江二人走到街上。
“阿娛~,你是不是認識那個魏北啊?”周南行問道,目光極是不明。
“上次我們不是一起見過嗎?”江娛心回道。
“不是,我看他視線一直在往你這兒飄。感覺他之前就好像認識你了。”周南行委屈地說道。
“哦。那大概他也喜歡喝酒吧。”
“啊?”“阿娛,你不要回答得那么敷衍嘛,我問得很認真的。我是真的這樣覺得。”
江娛心沒管周南行,走到一堅果攤位上:“老板,幫我拿兩盒蜜餞。”
“好嘞。”商販拿了兩盒蜜餞給包好遞到江娛心手上,“這位小姐請拿好。下次再來。”
江娛心拿著蜜餞離開了堅果攤,周南行上來用肩碰了一下江娛心說道:“嗯?阿娛,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江娛心無奈的搖了搖頭,又自顧自的走在前面。
“阿娛~等等我嘛。”周南行跟在后面。
或許是因為精武大會將近,本就有五湖四海、三山五岳的人匯聚九江,所以大家都沒注意到,今日天剛擦黑,有一隊人馬進城,向著西南方位去了。
吃過晚飯后,江娛心檢查項露畫一天下來劍法練得是否有長進。周南行則在屋頂喝酒賞月。
“師兄,綠水林的人和涼梔已經到九江了。”沈聽白剛從外面回來,就找到周南行說道。
“哦~,什么時候?”
“天剛擦黑的時候。”
“哼~”周南行冷笑一聲,后又問道,“向哪個方位去了?”
“西南。”
“恒山派~”周南行輕輕地摩挲著酒杯,目光里漸漸布滿諷刺,“看來,我們薛掌門還是不夠心狠手辣啊。這就沒辦法了,單可是要自己買的。”
西南方,恒山派落腳的客棧。
宣禾:“師傅,嵩山的柳高今晚去見伍羅了,是蒙著面的,神神秘秘的,似乎不想讓人察覺。”
“這個伍羅,自己干了那見不得人的勾當,還妄想推到我頭上!前日在武林大殿上,那柳高也跟著起哄!”薛常惡狠狠地說道,“柳高與那伍羅肯定有見不得人的勾當,走,帶上人,去看看。”
“是。”
薛常一眾人還未出客棧,就聽到了琴音,婉轉流長,卻暗藏殺機。
內力不濟的弟子都已紛紛倒下昏睡過去。
“七絕琴!”薛常說道,“七絕門門主涼梔!”
這時,柳綠水從門外仙氣飄飄地飛來,緩緩地落在門口,嬌媚地說道:“哎~,薛掌門,不好意思了,不是涼梔,是我柳綠水。呵呵呵!”
薛常反應過來,伍羅能滅項家,就是有綠水林的人相助,于是警惕起來。
柳綠水看薛常握劍的手緊了緊,說道:“薛掌門不必緊張,我今日來,想做什么都會明著說的。不會像你們這些世家門派,暗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