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宋二人一起進攻,竟然幾個回合下來就將曼陀拿下了。二人將曼陀綁在郊外費屋,只待一日后在精武大會上揭露伍羅的罪行。
晚飯時間,到了飯點周南行還沒有回來,就是沈聽白在做飯。
“沈師兄,阿姐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回來也沒有檢查我的劍法,她這是怎么了?”在客廳跟江娛心待著氣壓太低,項露畫只好借口到廚房幫忙,來跟沈聽白說說話。
“這還看不出來,吵架了唄。”沈聽白若無其事地說道。
“啊?跟誰啊?”
沈聽白轉過身來輕輕地敲了一下項露畫額頭,說道:“當然是師兄啦。師兄這么晚不回來,肯定是惹江老板生氣了。”
“哦~”項露畫嘟嘴說道,“哎,周大哥還不回來,看著阿姐那張臉,等下吃飯都沒有食欲了。”
“呵~”沈聽白抿嘴笑道,“你去跟江老板說吧。”
“我可不敢。”項露畫忙搖手說道,“阿姐那個臉,我是見一面都害怕。”
沒一會兒沈聽白和項露畫二人就將飯菜做好了。
“阿姐,吃飯啦!哈哈哈!”項露畫努力笑出了聲。
看著項露畫用力擠出的笑臉,沈聽白也識趣地跟著抿嘴微笑。
就在飯菜都端上桌時,周南行回來了。不過周南行站在門口,看到江娛心面無表情地坐著吃飯,像個犯了錯又不認錯的孩子一般微微有些手足無措。
不過看見周南行回來的項露畫卻像看見救星一般,趕緊過來拉住周南行過來吃飯:“周大哥,你終于回來了啦!今天沈師兄做的飯,可好吃了呢。”
被拉著過來的周南行還不時瞟一瞟江娛心的臉上的表情,見她神情還是未有變化,才拿起碗筷吃起飯來。
四人吃了一會兒飯,沒一人說話,項露畫可憋壞了,于是又說道:“周大哥今下午不是去找阿姐了嗎?怎么沒一起回來啊?”
“啊~”周南行僵硬的笑容最終還是未在臉上成形,“我另外又有事~就~走了。”
“周大哥,這個魚肉最是補腦了。阿姐這幾日都教我練劍,肯定很費神,你快給阿姐夾些魚肉。”
周南行瞟了瞟江娛心,夾好的魚肉在半空停留了一會兒,還是放進了自己的碗里。
見周南行如此慫樣,項露畫又說道:“周大哥,你跟阿姐是不是吵架了?以前我爹娘也經常吵架的,不過每次我爹道個歉認個錯,我娘就馬上不生氣了。周大哥~”項露畫用眼神示意周南行給江娛心搭話。
聽了這話的江娛心一個眼神給到項露畫,項露畫就瞬間閉嘴了。然后四人就這樣靜默無言地吃完了飯。
夜里江娛心睡不著就出來走走,當暮天、霽色如晴晝,水練靜、皎月飛光。夜色清朗幽靜。
不一會兒,江娛心竟聽得項露畫的房里有動靜,于是趕緊進去一看,竟是項露畫在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