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請你好好學習。”顧刀刀說。
“你讓一個鬼，念書？”林辰差點命喪當場。
“是你自己要好好做人的，我在跟你講道理。”顧刀刀回答。
林辰倒抽一口冷氣，明明是為了滿足顧刀刀的勝負欲，根本沒有道理可言。
“我要是考一個好成績，有什么獎勵嗎？”林辰放棄掙扎，開始跟顧刀刀談起條件。
“你想要什么？”顧刀刀回答，“只要下次家長會我別再這么丟臉，什么條件都好說。”
“兩千塊。”林辰說道，“我要兩千塊錢。”
顧刀刀驚得差點將手中的西瓜掉下來。兩千塊錢？這怕不是在羞辱她。沒想到，一個高中男生的愿望居然這么樸實無華。可明明，眼前的這個家伙，是一個不知道死了多久的魂魄。
“行，一眼為定。”顧刀刀伸出手掌。
“啪”擊掌為盟，林辰與顧刀刀達成協議。
然而，顧刀刀從來沒有想過，魂魄里也有學渣！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顧刀刀驚喜地發現，鬼魂并不是萬能的！比如說，在數學科目上，鬼魂可能會少一個小數點；在語文科目上，鬼魂可能會搞錯古詩詞的作者；在英語科目上，鬼魂一竅不通。
“你們做鬼的，就沒有外國魂嗎？平常你們怎么溝通的？”顧刀刀發出來自心底的質疑。
顧刀刀坐在沙發上，生無可戀的翻著林辰的練習題。下個月又有一次家長會，顧刀刀大概需要研究一下，飛到哪個國家，才收不到班主任的電話。
林辰坐在一邊，略微有些尷尬。看來下次考試，只有作弊了。
“對了”顧刀刀直起身子，“下次考試，你千萬別作弊啊，我們要賽出風格，賽出水平。成績差點沒關系，作弊才是真丟人。”
看著林辰尷尬地模樣，以及隱隱約約從林辰身上透露出的黑氣，顧刀刀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過頭了。她轉身連忙安慰道：“沒事，剛開始學，我以前也這樣，稀巴爛。會好起來的。”
林辰點了點頭，拿起練習題，打算回去苦練。
顧刀刀被剛才林辰身上的黑氣嚇了一跳。人家好歹也是個魂魄，真把他惹生氣了，顧刀刀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以后還是需要注意一下，客氣一點。
“那個，林辰。”顧刀刀說道，“今天咱先不學了，帶你出去散散心。”
“散心？”林辰疑惑，顧刀刀從來不在晚上出門，眼看著天黑了，去哪里散心？
顧刀刀搖晃著腦袋，從包里翻出那張不帶一絲褶皺的邀請函，“這么快樂的局，怎么能少了我？”
“現在天黑了，你不怕遇見什么？”林辰問。
顧刀刀挑眉，看著林辰，“這不是，有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