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三人,其他十人看起來都屬于小團體,團體人數分別為五、三、二。
二人團體看起來像高中生,一男一女,都穿著校服,上面寫有某某七中字樣;三人團體看不出職業,都穿的頗為休閑,年齡處在三十歲上下,一男二女。
五人團體則畫風完全不同,穿著迷彩服,就像是即將出發去戰場。有的正拋著匕首,有的正檢查彈夾。
剛才說的拿著武器的,就是這些人。他們男女都有,少年、青年、中年三個年齡段齊全。
“怎么了這是?你們是誰啊?”白色練功服的老婦人一臉茫然。
“我好像知道怎么回事。”高中生男對高中生女悄聲說道,兩人躲在角落里開始嘀嘀咕咕。
傷的挺慘的男孩眼中有憤怒,有恐懼,卻一聲不吭。
其他人有的小聲交談,有的保持沉默。
“門開之前,我跟大家說幾句話。”忽然,人數最多的的五人團體中的一個迷彩眼鏡男開口說話了,“此次任務世界,顯示危險度極低,我們團隊是拿來休息的。這種危險度低的世界我們大概率并不存在競爭關系,但話不能說絕對,萬一任務有沖突了也不是不能商量。但是你們如果找麻煩,我們也不會客氣,還有,我的人經歷過的世界平均數為四次。”
這些話是明晃晃的威脅。
“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問一下自己的腦子,相信里面有相關解釋。”
迷彩眼鏡男說完這句話,其他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齊小黎試著問了一下自己的大腦,可惜什么都沒有。
只能低頭看一下小綠,小蛇正搖頭擺尾,美的不得了。她小聲問它,“你知道咋回事兒?”
小綠連連點頭,小聲說:“聽我給你解釋啊。”
這時,拱門上面的透明薄膜消失了,五人團體魚貫而出。
臨走前,眼鏡男留下最后一句:“無論你們是新人還是有過幾次任務經驗,如果展現出自己的能力并通過我們的考核,就可以成為我們中的一員。我們永遠歡迎新成員。”
其他人也跟了出去。
趁此機會,小綠解釋:“我們和其他世界樹,撞世界了。”
“?”齊小黎,“你說啥呢?”
小綠嘆氣,說的更明白一點。
原本世界樹因為衰老而瀕臨死亡,在臨死前把自己四分五裂了。
這些分出去的枝杈小樹苗又成長為新的世界樹,她們使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招募宿主或者任務執行人,探索世界汲取養分供自己成長。這些小樹苗成長以后,最終成為一體,才是真正的完整的世界樹。
世界樹發展不同,自然對于自己的任務執行人有不同的要求和選擇。
有的1對1,比如齊小黎;有的多多益善,廣撒網,多撈魚。人一多權限就會分散,所以齊小黎可以直接接觸更深層次的世界坐標,而對方可能要做許多事情,才能獲得坐標。
對方的世界樹對世界的掌控力比較強,所以她選中的人腦中相關解釋,齊小黎沒有。但是因為有小綠在,權限很高,所以可以得知詳細信息。
就像是兩個人旅行到達一個新地點進行探險,但是其中一個因為經驗豐富以及擁有各種儀器,能迅速分析出土質、水質,以及空氣濕度等詳細信息。而你只能察覺——嗯,這地方人能活。
“主線任務呢,怎么接?也得通過你么?”
“不用不用,穿過這扇門,你和世界的聯系就緊密了,對方發布的信息你也能看到。對方給的任務你做不做都行,咱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拿到世界坐標。”
“快走吧,出發!”小綠做吶喊狀,尾巴尖卷成拳頭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