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釗回家了,他的家就在帝都。在寸土寸金的帝都,在二環的高檔小區有著一間超過一百八十平的房子,也足以說明劉釗一家的經濟狀況是相當不錯的。
其實說起來,劉釗也可以說的上是出生于藝術世家。
他已經過世的爺爺曾是民族樂團的指揮家,是作曲家、藝術家。而劉釗,小時候也跟著爺爺一段時間,那個時候也受到了不少的熏陶。
也就是那個時候,劉釗對很多的民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流氓樂器嗩吶,這是劉釗很喜歡的。一個能從出生到頭七都伴隨著的樂器,一個聲音穿透力極強,它一響起來,能與整只樂隊抗衡的樂器。
不過對于嗩吶,劉釗沒有學習,因為這玩意兒太‘流氓’了,沒辦法好好的練習。
劉釗一直喜歡的,其實是笛子。也因為他爺爺的原因,劉釗跟著民樂團的演奏家學習過。不能說多么的精通,但是演奏技巧基本上是知道的,一些經典的曲子也可以輕松吹奏。
劉釗喜歡笛子,因為笛子的表現力非常豐富,它既能演奏悠長、高亢的旋律,又能表現遼闊、寬廣的情調,同時也可以奏出歡快華麗的舞曲和婉轉優美的小調。
“媽,我回來了!”推開門,劉釗喊了起來,“媽,我回來啦!”
臥室的們被推開,人到中年的徐婉看到兒子回家很開心,“怎么今天回來了?提前打個電話啊,媽去菜市場給你買點菜。學校食堂吃不好,你都瘦了!”
“老頭呢?”劉釗笑了笑,他一直覺得自己如果有一天成為敗家子,大概就是因為溺愛。
徐婉上下打量著兒子,漫不經心的回答,“在臥室休息,昨天還在西北,要開一部新戲。他們提前去看了下,這段時間有些累。”
“西北?”劉釗稍微愣了一下,不過也不意外,“是古裝戲還是戰爭戲?”
徐婉笑了起來,很滿意的樣子。“古裝,是歷史戲。是個大制作,給你要了個角色。”
劉釗一愣,瞪大眼睛說道,“媽,沒搞錯吧?我是說明水平,你心里沒數?”
徐婉雖然現在基本上是半隱退的狀態,不過偶爾還是會稍微去演戲。談不上是老戲骨,不過演技基本上是在線的。只是劉釗,顯然沒有繼承這部分基因。
這個時候臥室里走出來一個中年人,瞪了一眼劉釗說道,“你也在學校里學了四年,以前你媽拍戲、我拍戲的時候也帶你去片場,怎么到現在一點演技都沒有!我這次是豁出去了老臉給你要了個角色,演不好我都沒臉!”
“你看現在一些年輕人演戲,不都是臉上沒表情、臺詞都念不清么!”徐婉不滿了,誰都不可以說她的兒子不好,“小釗年紀還小,多演幾部戲就能開竅!也是你不爭氣,你好歹也是執行導演,怎么就要了個小角色!你在這個圈子這些年了,就這點本事?!”
劉立新更加沒好氣,忍不住想要吐槽,“前年開了部戰爭戲,你說有爆破戲,你怕他吃苦。大前年,我開了個戰爭戲,你怕進圈子太早對他成長不好,還說天冷。你自己說說看,好的演員哪有怕苦怕累的!你兒子嬌生慣養,冬天不下水,夏天怕熱,怎么演戲?”
“現在年輕演員待遇都好,夏天開戲就都帶空調了。還有啊,這次古裝戲騎馬不要喊他自己騎。現在一些演員,不都是騎個道具么。實在不行,喊他騎工作人員肩膀,借位!”
聽著妻子的話,劉立新無話可說了,因為這一幕實在是太熟悉了;大概,就是慈母多敗兒,這是一個生怕兒子吃苦、受罪的母親。
不過這一次,劉立新認真說道,“他馬上就畢業了,肯定要打磨一下演技、要去片場多泡泡。以前在學校,我就不說什么。真的進了圈子,不能怕吃苦怕累了。這次開的戲是大戲,預算都三億了。他又演的是趙子龍,連騎馬都不會像什么話?”
劉釗一愣,搶在母親開口前問道,“是趙子龍?陳導的戲?”
“嗯,好好把握這個機會,這個戲上院線。”劉立新開口說道,認真的說道,“戲也不難,你回頭多看看三國演義。你的戲不多,主要還是三英戰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