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酒也會上頭!
口干舌燥、嗓子也有些疼,這就是劉釗宿醉后的狀態。大腦,現在也有些昏昏沉沉。
“給你煮了點稀飯,洗好臉就來吃飯。”看到兒子醒了,徐婉趕緊說道,“你以后喝酒要注意點,我不反對你喝酒,但是不許喝多!”
劉釗還有什么好說的呢,當然是乖乖的點頭,這宿醉的感覺確實不怎么樣。
劉釗喝著稀飯,就著一些咸菜,確實開胃。
劉立新放下碗筷看著兒子,忽然問道,“你會作曲吧?”
劉釗愣了一下,然后趕緊搖頭,“不會,絕對不會,沒那個本事!”
“那你昨天晚上吹的那個趙子龍是怎么回事?”徐婉趕緊問道,也很著急,“我問了,你程家的爺爺都說沒聽人坐過這個曲子。”
劉釗一下子卡殼了,雖然他醉酒后的記憶是相當模糊了。可是經過父母這么一提醒,他猛然間想起來了什么。猛然間,也想起來了這么一個曲子。
“我又不是要你以后包了作品的配樂,我們父子兩個,你還瞞著個什么勁!”劉立新恨鐵不成鋼,也有些痛心疾首,“好的配樂,可以讓作品更賣座。要是作品的價格賣的高,我和你媽又不要多好的生活,到最后不都還是留給你的么!”
徐婉不高興了,為兒子打抱不平,“要不是你有事沒事就壓著兒子學本事,要不是你看到兒子有點能力總是給他壓擔子,他能瞞著這事!也是你,關心兒子一點,不就曉得他會作曲了么!我看啊,你就是不關心兒子!”
劉釗在這個時候沉默不語,安靜的吃早餐就好。
其實劉釗有些時候也會很困惑,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的兒子。
比如說表現不好的時候,父母對劉釗的稱呼是‘你兒子’。如果劉釗的表現讓父母開心、滿意,自然就是‘我兒子’。
至于劉立新,這個時候更是沉默不語,他知道護短的徐婉是不可理喻的。
“等下把這個曲譜寫出來,我回頭看看這個曲子能不能用。應該適合古裝戲,適合我們這次拍的戲。”劉立新開口,語重心長的時候也帶著一股子堅決,“你多個才藝,以后在圈子里發展也更方便。藝多不壓身,我找人幫你寫通稿、做宣傳的時候,也多個賣點。”
劉釗嚇了一大跳,連忙擺手,“別,別給我安才子、學霸的人設,我受不了。”
“這個事情你不要管,聽你爸的。”徐婉這個時候也開口了,認真的說道,“你要是進了圈子,人設、形象很重要。暖男人設不錯,但是要是有點才華更好。”
劉釗抓了抓頭,他覺得《見龍卸甲——趙子龍》這個曲子很熟悉,但是真的不是他作的。可是現在看起來,這要是不寫出來,這肯定是沒辦法交差了。
寫完曲子,劉釗抓了抓頭,“爸,你就不要說是我寫的曲子。”
劉立新白了兒子一眼,覺得兒子就是太低調,就是這不爭不搶的性格導致他一直這么的低調。以及這孩子,總是害怕承擔什么責任,太懶散了一些。
“兒子,你馬上要畢業了,進了這個圈子可能以后誘惑多、遇到的人可能心機也不少。”徐婉看著兒子,認真的說道,“我給你卡上多打了五萬塊錢,你買樂器、采風,不要小氣。你不是要演戲練習騎馬么,花費估計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