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祿國拉著行李箱,脖子上還背著喬妍的包:“把阿瑟抱那么緊,沒見過你抱我那么緊過。”
喬妍拉著喬瑟的手往出口走,笑著對季祿國說:“孩子的醋你都要吃,多大的人了。”
季祿國嘆氣,默默跟在自己老婆和侄女后面提包拉行李箱。
喬瑟早早打好了車,在路口候著,喬妍在車上看著窗外的景:“還行,治安不錯,挺干凈,超市挺多。”
喬瑟失笑。
喬妍突然轉頭對喬瑟說:“你哥哥還得等兩天回來,他還在考試,考完他就過來了。”
喬瑟點頭。
她那個,比她大兩歲的哥哥,季許。
下車后,喬瑟從小區門口介紹到家里,活脫脫像個中介正在趕年底沖業績。
喬妍聽完一系列,到處走走看看,終于滿意地點點頭,放下心來。
“老季,我累了,你去做飯。”
喬瑟正倒著水,聞言說道:“不用了,我去做飯吧,季伯伯也累了。”
季祿國聽著喬瑟一說點點頭:“就是,我也累了。”
喬妍甩過去一個眼神。
季祿國不用解讀,識趣的站起,拿過喬瑟手中的水杯:“我來吧,陪你姑姑說會兒話。”
喬瑟瞧著季祿國被迫順從的樣子,沒忍住笑了一聲:“好。”
……
盛陽跟著唐御腳步走去他臥室,在后面快樂的哼著歌。
“你臥室還有花啊?還是干花。”
唐御盯著手機,沒看他:“不行嗎?”
盛陽重重點頭:“行。”
唐御視線離開手機,看向擺在床頭柜上那瓶干花。
這是喬瑟送給他的花啊。
每天起床,第一眼就能看到它。
就能想到她。
盛陽坐在他床上,說:“你說今天張阿姨又會做什么好吃的?”
“不知道,把你屁股從我床上挪開。”
盛陽嘭地倒在床上,床軟的他身體彈了幾下,他看著天花板,蕩了蕩腿。
“別說,你這奶味兒還挺香,我挑的就是好。”
唐御逐漸沒有了耐心:“盛狗,別得寸進尺。”
盛陽像沒聽到一樣,像蚯蚓一樣一點一點往上挪,直到全身都在床上。
唐御丟下手機,擼起了袖子:“你完了。”
飯局上,張卿挑了塊肉到盛陽碗里:“陽陽,手上怎么啦?剛剛你洗手阿姨看你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盛陽默默看了一眼身邊的唐御,正想訴苦,大腿被狠狠捏住。
盛陽吃痛,嘴角抽搐了一下,強擠出笑容:“沒事兒的阿姨,我不小心碰的。”
張卿點點頭:“那你得注意一點,你們年輕人皮膚嫩的很,上次我看見小正陽手上也是一塊一塊的青。”
盛陽有苦說不出,左手不動聲色揉著右大腿上的肉,干笑著。
飯后,盛陽道謝回了家,唐御上樓回了臥室。
他坐回電競椅上,天黑了他也沒有開燈,像智障一樣把手機按亮,又自動熄滅,又按亮,又熄滅。
“傻逼吧。”
唐御罵了句。
罵自己的。
他早想和喬瑟說話了。
但男子漢的有骨氣,不能輕易低頭。
僵持兩分鐘后,唐御黑著臉下回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