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狹小的縫隙中,刻晴勉強的擠入,而千貍,她的斗篷被石頭刮住了。
“刻晴,我就不應該跟你出去,我的斗篷被刮住了,嗚嗚嗚。”
“這招沒用,賣慘是沒有用的。”
刻晴對著千貍說著,千貍的內心里充滿了怨恨,眼神里寫著抱歉。
〔等一下,我怎么了?我怎么會怨恨,明明是我的錯啊?〕
千貍看了一下洞口,伸出手將斗篷拽了下來。
但明顯感受到了斗篷破壞的聲音。
刻晴看著千貍那不符合常理的行為,記得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斗篷了。
而且還是萬年不換的斗篷。
為什么有點異常呢?
刻晴看著千貍,本來對著千貍就是有一種警惕的心,可最近居然放下了,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突然出現在璃月,學習的能力極強,才不久,就變的這么強大。
“千貍,你沒事吧?”
出于擔心,問了一句,刻晴還是看著千貍。
而此刻千貍心里充滿了糾結就好像一個傻子意識到自己是個傻子,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沒事,走。”
千貍才剛說完,踉蹌了一下,整個人貼在冰冷的巖壁上。
〔先祖說過,我們不能生氣,不能將怨恨撒氣在別人身上。〕
千貍抬了抬頭,頭發上的黑色再一次的消失。
明明是沐浴光的孩子,卻出現比黑夜還要漆黑的心理。
她意識到了,所以一種莫名的罪惡感涌上了那干凈的心。
〔可是?為什么會出現那種想法?〕
〔為什么會覺得自己犯下的錯誤不用彌補,這好惡心,為什么感覺這洞穴里有一種東西吸引著自己?〕
千貍回過頭,望了望山洞,看了看刻晴。
“刻晴,能不能扶我一下。”
刻晴看著千貍身體上發出淺淺的白光,但臉上的虛汗掩飾不住她的焦慮。
“好的,如果實在不行就不去了吧?”
“不行!必須去!我想要去!”
千貍感覺到了自己發起了神經,她意識到了,但有點像醉酒的人,控制不了自己的腦子,但卻有時可以意識到自己醉了。
“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而且里面的怪物可是連我都有些吃力,而且你現在身體狀態感覺還有些虛弱。”
刻晴安慰著千貍,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但是這沒有任何用處。
千貍甩開了刻晴,一個人扶著墻壁磕磕絆絆的走著,刻晴跟在她的后面,但明顯的差距是她跟不上虛弱的千貍。
終于在走了一會之后,碰上了一群丘丘人暴徒。
“雨落·華年。”
千貍手里拿了一把不知道從哪拿的單手劍,嘴里吟唱起了不知名的咒術。
看著那些丘丘人暴徒被突然出現的雨水吸引了注意,但過了一會雨水凝固在他們身上。
丘丘人暴徒們被困住,無法動彈,雨水在吸收著他們的青春,這生命正在被吸收。
肉眼可見的速度,丘丘人暴徒們變得衰老,馬上就要死去。
雨水不在凝固,變得尖銳,似是刀尖一樣,錯開,丘丘人暴徒們最后的身軀連同著雨水一樣被錯開。
消失了,震驚刻晴一萬年。
千貍此刻不在吟唱,眼眸中充滿了殺氣。
〔不夠,完全不夠,是太久不出手,平時的怨氣壓的嗎?〕
〔不是,絕對是這里的問題。〕
〔現在必須離開,但為什么不受控制的往前走啊!〕
〔明明還有意志的!〕
千貍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明明不該往前走,卻還要繼續。
就像是那些想要殺死自己親人的人,那可能只是一絲單純的怨恨,也可能是長年累月的壓迫。
莫名的諷刺,莫名的問題,時不時嗆你一句,從很小就開始,生氣罵你眼都不眨,明明錯的不是你,你卻要承受,很煩。
總結起來就是很煩。
千貍看了看那深處的山洞,沒有一絲光芒,看不清里面的,究竟是什么。
沒人清楚的吧?只能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