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鹿在心中默念了八百遍這是游戲,游戲里都是假的他只是個NPC罷了,他只是在走劇情不會傷害我的…吧?嗚嗚嗚好想給葉子蘇發信息,但是胳膊不聽使喚。
為什么這樣對我,我只是個膽小又無助的小貓咪啊。
焦寒羽摸完貓頭覺得還不夠,又用他那充滿血污,讓秦鹿鹿隔著毛發都感受到了黏糊的手慢慢滑向秦鹿鹿的貓下巴,被他纖長的兩根手指脅迫,秦鹿鹿非本意的抬起了頭,月色下的焦寒羽看起來有些癲狂。“你不想要嗎?它們都喜歡,你為何不喜歡?”
秦鹿鹿在混亂的大腦里用力理出一小片整潔,這才有地方思考焦寒羽是在問她為什么不喜歡他的血。秦鹿鹿剛想說廢話啊,誰想要別人的血,變態嗎?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好像有點開始變態了。
那咸腥味混著甜香,將秦鹿鹿整個包裹起來,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整個人都對焦寒羽的血垂涎欲滴。這感覺就像她吃了三個月的素,卻有人在她面前放了一碗冒著熱氣的紅燒肉一般。
“我,我喜歡的。”秦鹿鹿那一小片用來思考的整潔很快又歸為混沌。
焦寒羽聽到她說喜歡,便爽朗的笑了起來。秦鹿鹿看著他大笑的模樣心想這什么毛病啊,這么喜歡被人吸血那去找吸血鬼啊。哪個腦殘設計師設計的,放錯游戲了吧?
焦寒羽松開鉗制著貓下巴的手,輕輕攤開在貓嘴邊,眼底的綠光越來越濃重,“喝吧。”秦鹿鹿是想喝,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想喝這個疑似九尾狐的家伙的血。但是眼冒綠光一臉陰森的焦寒羽說這種話讓秦鹿鹿一瞬間就感覺是貌美的潘金蓮正在沖著她說:“大朗,喝藥吧。”誰喝誰傻蛋。
秦鹿鹿蠢蠢欲動的小貓舌,伸出又縮回,來來回回了好多次,依舊做不了抉擇。焦寒羽靜靜的收回手,撕掉破損的袖子扔到池塘上,那團嗡嗡飛著不肯離去的飛蟲很快就把血袖包圍了起來。
秦鹿鹿想這事應該是過去了,悄悄的松了口氣。但是這遺憾的感覺是什么?“我不會真的想嗑別人的血吧,有這想法修仙真的沒事嗎?”
焦寒羽坐直身體,閉上了眼。只見他周身霎時就充滿了絲絲綠氣,如一個屏障將他包裹。這屏障四四方方,秦鹿鹿還看到有像水一樣的清透液體在里面流動,這透光感讓她不禁想起了“水立方”。
在“水立方”里的焦寒羽睜開了他的雙眼,眼底的綠光正漸漸向瞳仁游去,轉瞬間,他的瞳孔就變成了碧玉色。他碧玉色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右臂,將左手抬起,引著那些液體從右肩一點點的向下流去,隨著他的指引,液體開始慢慢結成一顆水珠,那水珠不斷的吸收著所經之處的鮮血,等到了指尖的時候,就是一顆又大又亮的血珠了。
秦鹿鹿眼睜睜的看著焦寒羽的右臂恢復如初,心里閃過了十萬個為什么。說好的不能修仙呢?他這是在干嘛?剛才看到的那個“水立方”,不是靈氣又是什么?他身體不好?看起來這身體應該就是他自己搞的,瞧瞧吧大家,這作死的樣子再好的身體都能被折騰成破布娃娃吧?
焦寒羽已經散去了“水立方”,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自己剛剛制造出來的血珠,對著月光柔和的端詳,就像在看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既然喝不下,那就吃了它。”焦寒羽看著血珠,眼里全是對自己這個做法的肯定。
秦鹿鹿:?
合著你那么大費周章的弄了半天不是為了給自己治傷,而是看徒弟喝不下“苦藥”所以做成“膠囊”?
秦鹿鹿看著自己剛才還后悔認的師父的絕美側臉,沒原則的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