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瑤尷尬的咳咳:“王爺,你是哪個王爺來著,叫啥名字呀?”
百里文歿挑挑眉:“怎么,你愛慕我許久都不知道我叫什么?”
云寒瑤:“那個,我小時候撞到腦袋,記性不太好,我叫云寒瑤。”
百里文歿:“我知道。百里文歿,我的名字。”
云寒瑤差點就翻白眼了,你知道個屁,你知道我叫云寒瑤,還是知道我腦袋不好使。
云寒瑤笑笑:“百里文歿啊……名字真好聽。”
百里文歿眉毛輕蹙,這女人不會害怕嗎,刀架脖子上還嬉皮笑臉?“再給你次機會,來干嘛的?”
云寒瑤捏著那柄冒著寒光的劍,感受著百里文歿身上強大的氣場,她來這里還是第一次見氣場這么強大的人。冰冷的眸子雖然鎮靜,但是眼底的殺意尤為明顯,云寒瑤抿下嘴唇,她毫不懷疑她今天走不了的。
云寒瑤把手從劍上拿開,攤開手掌將雙手舉起到腦袋兩側:“我沒有惡意,只是我娘親在這里落了東西,讓我取回來。”
百里文歿看著她脖子處的胎記:“哦?本王在這里生活了十九年,從未有什么人上過本王的榻。”
云寒瑤直直望著他的眼睛:“我知道你肯定不信,我們做個交易,我只想要我娘親落在這里的東西。”
百里文歿將劍收起:“交易?丞相府嫡小姐能給我什么想要的東西?”
云寒瑤:“你說,我都給。”
百里文歿:“我要你,明日賞花宴,父皇應該會為你賜婚,你知道該怎么做。”
云寒瑤皺著眉頭思索,從這里逃跑,豈不是更不容易,剛要開口說話,只聽院子里白漓大喊:“有刺客,保護王爺!”
院子里兵刃交接的聲音頓時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圍繞在寢殿周圍。
剎那間一個黑衣男子沖破窗戶,手中的鐵劍直指百里文歿心臟。速度之快,破爛的窗戶還沒來得及掉下,人已沖到百里文歿面前。
云寒瑤下意識扯百里文歿手腕,拼命往自己這邊帶:“百里文歿!”
她習慣性的保護動作惹得百里文歿微微側目,她今天是第一次見王爺身份的自己,又為何不管不顧的保護他?
黑衣人運起一掌,含滿了內力拍向云寒瑤,云寒瑤馬上旋身,化解大部分力道,但還是被拍遠許多。她艱難起身,這傳說中的內力真是神奇,憑借**根本無法抵擋。
百里文歿趁這個空檔砍斷黑衣人手臂,將劍架在他脖子上,白漓帶著人匆匆闖進來:“報告王爺,外面的人控制住了,恕手下來遲。”
黑衣人一看大勢已去,將早已藏在牙里的毒藥咬碎,頓時噴了一股黑血,沒了氣息。刺殺來的快結束的也快,王府眾人卻不見慌亂,顯然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了。
百里文歿淡淡將劍收回鞘里:“拖出去,叫人來清理。”說罷走到云寒瑤身邊:“可有事?”
云寒瑤將嘴角一絲血跡擦干:“沒事,我躲開了,內力著實厲害。”雖然無大礙,但被內力沖撞的五臟六腑隱隱作痛,真是難受。
百里文歿注意到她蒼白的臉色,一點內力都沒有,怎么能扛得住高手的一擊,隨手將大掌放在她的背后。
手還沒挨住后背,云寒瑤馬上就要躲,卻百里文歿被用另一只手摁住了,隨后背部傳來源源不斷的熱流,溫和的浸潤著身體,云寒瑤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真的好神奇!比止痛藥好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