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在生下來就已經拷上了一個名叫命運的枷鎖,一生中無論遇到什么人,做些什么事,都已經注定下來。
“叮鈴鈴~”鬧鐘如一個老媽子一樣準時準點提醒你起床,江晚秋心里暗罵道。不過還是乖乖起床。
“嘿,老妹早上好啊!”江知年咬著土司面包對著睡眼朦朧的江晚秋熱情的說道。“好好好,好你個大頭鬼!”江晚秋心里暗暗說道。
但表面上還是微笑著回了句:“早安,哥!”隨后,不等江知年說第二句話,就一溜煙跑進了衛生間。
“嘿,這小鬼!喂,媽,我上午要去參加同學聚會,嗯,額……沒錢了啊,要不,媽,您高抬貴手,再發兩百給我吧,嗯,放心,下次不會再犯了。謝謝媽!”江知年掛了電話,隨便要了兩口面包,喝了杯牛奶就要起身離開了。
離開前,轉身對著衛生間方向說了聲:“老妹!哥出去了啊,早飯快點吃,涼了就不好吃了。”說完,穿上休閑服就出門了。
“哼!整天不務正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哥哥!”江晚秋走出衛生間的門,如是說道。
走到餐桌前,坐在遠離她哥原本坐的位置坐下。開始吃早餐。
江晚秋的家庭在社會上都算是中等偏上的家庭了。父親早逝,母親接管父親在公司的股權,當上了公司的一位董事。
雖說她有父愛的缺失,但是長兄如父這句話真的沒發在她身上驗證。哥哥江知年是個普通工薪上班族,還是在媽媽的公司上班,媽媽怕有人會嚼舌根,就把她哥安排到了一個不在她所管轄的范圍之內的職務。
如果她哥能夠老老實實打拼也就算了,但是江知年還是個月光族!月初十天花光了所有的錢,后面二十天基本就是要么就是毫不客氣的摸媽媽給她的零花錢,要么就是扭扭捏捏的跟媽媽借錢花。
而且還毫無眼力見,拿個最簡單的說吧,出去之前剛剛吃完裝荷包蛋的碟子都不知道順手洗一下。這點事情都不會干,還能指望他干好什么呢?
所以她在內心真的很討厭她的哥哥。如果有機會,換了這個哥哥她都是很愿意的。
吃完早餐,洗掉餐具。穿好白色T恤和黑色短裙,挎著藏青色帆布包,臨行前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6:25,時間剛剛好,出門,把門關上,便下樓了。
“晚秋!早啊!”一位同樣身著白色T恤,黑色短裙的高挑美女站在門口朝她招手。
“早啊!菲菲!”江晚秋向余菲跑去。
走到跟前,兩人開始向著學校走去,余菲開口說道:“晚秋,你知道嗎?蘇學長回來了,據說他之前休學是因為要幫他父親分擔公司里面的事務,現在忙完了,但是上一屆的高考已經結束了,他就到我們這一屆來了,好像在高二(2)班。”
“真的假的,蘇學長就在我們隔壁啊!一想到我們都一年多沒見了,想想就激動,他真是太帥了簡直是愛了愛了。”
“嘿嘿,晚秋啊,你可要把握好機會啊,這樣的男人可不多啊!說不定哪天就被那個野女人勾搭走了,你可后悔都來不及啊!”
“啊?不會吧!蘇學長可高冷了,哪個女人敢勾搭他!”江晚秋氣鼓鼓的說。
“喲喲喲,你看把你給急的,我不就這么一說嗎?行了啊,別犯花癡了,再不走快點我們可就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