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名字更改了,看過前面一版本的寶可以先把人物名暫且忘掉。然后后面一部分人物名也會有所變化。再一個前面舊版本的已經刪除,可能有一些有相同的地方。這本我的確匯聚了很多心思,之前也說了,有點像是當草稿版本,也不會是最后一次修。不過,每次修改都會提前通知。然后就是書名問題,我覺得我需要取個簡單粗暴一點的,比如《瘋犬》、《劣犬》、《瘋狗對惡犬》或者《惡犬》,總之,怎么凸顯怎么來。但是我的書名要過一兩個月才可以更改,所以我在想,是把這本給挪新書。還是說暫且先不管名字。再一個由于簡介文案很多時候需要晦澀一些,所以避開了兩人真正的關系。當然,如果后面有driver,會通過另外一種手法來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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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國越來越冷了,邊州的將士呼氣成霜,呼嘯的風一來就會夾帶暴亂之聞。邊州外小一點的各國如何暴亂又如何覆滅的,他們把整個過程看的一清二楚。邊州的兵最開始有二百萬,來自州界外不同的國,最后紛紛返國制止暴亂,留下的就只有呈國的兵,因為呈國最大,最盛旺,暴亂最少。
他們會在大雪里凝視北方,那里的冬天才是人能待的地方,起碼風不刺骨。
可現在以北也越來越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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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穿狐裘。”顧蘇城平靜的看著面前的諶王。
“去年除夕也穿過一次,那晚正巧下初雪,甚是冷啊,后來凍得我右耳第一次起了瘡。還好你不在。”諶王話語間呼出一團寒霧,可面上依舊如從前帶著溫笑。
諶王面容溫雅,和這霜雪的冷是格格不入的,尤其一雙眉眼含著風韻,笑時彎彎像是寂靜深夜里的月牙。他天生笑眼,任誰看了都想與這人親近。
有雪落在將袍之上,還沒來得及散開冷意就化成了水珠。諶王的狐裘領上像長了霧凇一般,一撮一撮的,全是化雪打濕的。
去年這時候,顧蘇城在東離,以叛軍的身份帶著僅剩的八千將士逃過去的。
此前,他是西苑八校尉中的典軍校尉,中軍和下軍兩位校尉與他一樣,被認定為反賊。戰亂之中中軍和下軍拼了兩條命才把他從羽林軍手中撿回一命。
可惜戰亂之中,他與羽林總督的“廝殺”之下,謝輕舟一箭致廢他的右手,隨后他用傷他的那只箭羽,狠狠地刺廢了謝輕舟的左腿。
他不是反賊,和他一起的八千將士更不是。后來得以沉冤昭雪,呈國對外宣稱是太后亂黨的計謀。
是她嗎?從顧蘇城所掌控的消息可知并不是。但自古朝政多陰謀,誰又知道這背后牽扯了什么秘謀。這件事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了。
反正,他最后是回來了。只要回來了,他就有機會覆滅所有要害他的人。
“看來你的熱心腸在這逐漸逼近的寒潮之前,也只是以卵擊石。”顧蘇城長眉微挑,漫不經心的盯著坐在馬車里的諶王溫墨言。
溫墨言聽這話抿了抿嘴,對上顧蘇城那綿延朦朧的桃花眼,只覺著許久未見,顧蘇城身上的那股子寂靜陰郁之感更深了些。
顧將軍的面貌是與這呈國之人大相徑庭的,如刀削斧鑿,眼眸深邃卻又不同尋常那種干凈利落,而是帶有勾人心玄的朦朧,像是深泉,神秘無盡。睫毛深長,看上去就像是有心事,可除了這雙眼,臉上任何一處都硬朗鮮明。尤其鼻型如微微駝峰,嘴角總是半含著笑意。三千青絲高高束起,額角碎發隨著寒風飄饒,整個人看起來如水一般細綿,巨則波濤洶涌。
但誰都知道見著典軍校尉要敬而遠之,因為他那惹人垂憐的皮囊之下,藏著令人避之不及的性子。
溫墨言溫聲道:“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顧兄想說什么。但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等歇一歇再說,什么都別急。”
顧蘇城見著面前故友這般說,只是回以一笑不做應答。
西太后并不是呈帝的生母,太后一黨被呈帝剿滅后,呈帝聲稱念在他們從前有功于呈國,又是前西苑校尉,特命三千營帶著詔書去東離請他回來。
他有八千將士,但三千營的三千將士都是精兵。他回不回,在于他想不想保這昔日一起兵戈鐵馬的八千將士。
“一紙詔書沖著校尉而來,這呈帝就怕肥水落入外人田。可回去了,誰又知道要卷入什么暴風眼。”
此話縈繞,顧蘇城自有盤算,但面上卻漫不經意地問:“我若不回,三千精兵與八千將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值?”
“那就打!怎么就不值?”
顧蘇城制止了這種想法,倒不至于動戈。一來他手底下的將士已經很累了,不至于為了他一人,與三千營交鋒。二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終究要查明真相。再三,他兒時在軍營長大,是中軍與下軍兩位師父帶大的,他必定是要為兩位師父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