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可真不相信,這話是出自你口中,好歹你也應該練成了移形換位,不可能隔空傷人不懂吧!”莫星天搖了搖頭道。“你是說,你是用隔空傷人之法擊退我的?”智賢大師震驚道。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
“方才,你抓住我右手時,有沒有發現,我的拇指是朝上的?”莫星天淡淡一笑道。“不錯,方才,你右手拇指是豎直朝上的,其它幾指都是屈著的。”智賢大師想了想道。“那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豎起拇指嗎?”,莫星天冷冷道。
“我怎么知道?...不會是和擊退我有關吧!”智賢大師吃驚道。“我之所以豎起拇指,就是想讓右手的少商穴對著你的左肩,不豎起來,會被你的左手擋住,從而不能擊中你的左肩。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的確是右手傷得你吧!”莫星天微微一笑道。
聽到這,智賢大師的臉色徹底變了,變得蒼白不已,沒一絲的血色。運真氣于少商穴,將真氣從少商穴擊出,從而達到擊傷對手的目的,這正是隔空傷人的要領,智賢大師也懂。并且,他也能將真氣從手中穴位擊出,但因為功力差的緣故,并不能擊出多遠,也達不到傷人的效果,且很耗內家真氣。所以,他幾乎沒用過。
震驚了好一會,智賢大師滿臉頹喪地說道:“阿彌陀佛!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老納認輸了!”說完,智賢大師轉過身來,對著詠梅施禮道:“女施主!方才是我們少林派有錯在先,老納代表少林派向女施主道歉,是我們管教無方,得罪了女施主,也請女施主能原諒!”
智賢大師畢竟是少林得到高僧。雖然有些護短,但也拿得起,放得下,也兌現了少林派說一不二的承諾。“看在大師的份上,再加上我也沒受到什么損失,我原諒你們了!”詠梅淡淡一笑道。見好就收是最好的選擇,況且,這一切,都是莫星天帶來的,若非有莫星天,道歉的肯定是她。詠梅自然懂得分寸,況且,雖然對少林派沒什么好感,但也不想鬧得太僵。
場下人見智賢大師落敗,且向詠梅道歉,頓時一片嘩然。不過,眾人也沒人敢出聲,莫星天的武功已經完全震住了他們。智賢大師武功,在這群人中,他說第二,沒有人敢說是第一,連智賢大師都敗了,在場的人還有誰是莫星天的對手?
場面有點尷尬和微妙。莫星天不喜歡這樣的場面,看到眾人又是恐懼,又是妒忌的眼神,莫星天感覺自己象是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詠梅!徐若仙也已經找到了江少明,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莫星天說道。
“急什么?你沒看到徐若仙正和江少明聊得正歡嗎?你覺得,她現在會走嗎?再說了,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在龍林客棧過夜,明天再離開也不遲!”詠梅不滿道。天色的確是不早了,天已經黑了下來。莫星天無奈地點了點頭。
莫星天不喜歡熱鬧,在大廳吃過晚飯,便早早回房休息了。詠梅圣使似乎喜歡熱鬧,很快就和雪山派的幾名女弟子打成了一片,徐若仙和江少明他們在一起,也不覺得孤單寂莫,雖然江少明還是不待見她。
他們定了三個房間,莫星天居中,左手邊是徐若仙的房間,右手邊是詠梅圣使的。來到房間,莫星天便開始打坐修煉月神秘籍內功心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窗臺處一聲輕響,有人進了他的房間。莫星天睜開眼來,發現是詠梅圣使。
“詠梅圣使!你這是...”“找你商量個事!”“什么事?”“莫星天!你認為我們玄冥教怎樣?”“什么怎么樣?”“我想讓你加入我們玄冥教,你看怎樣?”“不怎么樣!”“不怎么樣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想加入,我獨自一人自由自在不好嗎?為什么要去加入你們玄冥教受約束呢?”
“莫星天!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玄冥教是很自由的,至少不會象八大門派般有不少的條條框框!”“沒有規矩何成方圓?每一個幫派都會有屬于自己的幫規,只不過多少不同而已!”“莫星天!我們知道,你一直在追查那個冒充你的人,你加入我們玄冥教,那就很方便查尋了,畢竟,我們玄冥教在江湖中的眼線不少!”“不感興趣!”
“莫星天!你到底怎樣才能加入到我們玄冥教?”“怎么樣我都不會加入!”“莫星天!你可知道,我為什么這么低聲下氣求你加入我們玄冥教嗎?”“不就是看到我身手好,想讓我做你的打手唄!”“不錯!但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而且還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哦!那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說來聽聽,或許我會考慮一下!”
“莫星天!你可知道,玄冥教的護教圣使,為什么都要戴面紗嗎?”“這個倒是沒聽說過,為什么?”“在我們玄冥教,護教圣使其實就是教主的候選人,而每一界圣使都會有兩人!”“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只是,這和你們圣使戴不戴面紗有什么關系?”莫星天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玄冥教圣使的面紗只在當了教主,或著說,在落選教主后才能揭開面紗。如果中途面紗被人揭開,那么,就等同于自動棄權教主的爭奪!”詠梅幽幽嘆道。“真的假的?”莫星天吃驚道。
“這事我有騙你的必要嗎?”詠梅恨恨地瞪了一眼莫星天說道。“這么說,我揭開了你的面紗,你便失去了爭奪教主的資格?”莫星天吃驚地問道。心想,好嘛,我那隨意之舉,便讓詠梅失去了爭奪教主的資格,按理說,她應該恨我才對,可我怎么感覺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一般,這是為何?
“方才你說的話只說對了一半。”詠梅沉思了片刻說道。“那還有一半呢?”莫星天忍不住問道。